自己几丈田吗,王双一边咒骂,卷起裤腿下到田里,把三块界石搬回原处,刚从田里上来,陈乔扛着锄头也走了过来,看见界石又被王双弄回了原地。陈乔指着王双说道“你囊个这么不要脸,敢挪动界石,想来占我的田。”一边说一边也卷起裤腿要下田。
王双听见陈乔这么说,气的结结巴巴,“我不要脸是你不要脸,你把界石往我这边挪过来几尺远,我这是把界石搬回原位”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敢趁我不在,便来偷偷挪走界石。”陈乔一边说,一边就往田里走,径直去把界石挖起来,又要往王双这边田里栽。王双也气急了。嘴里骂道“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这几仗田,你占了去埋人”正是吵架无好言,打架无好拳。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吵了起来,王双看见陈乔又去挖界石,上前抱住,两人在田里揪扯起来,滚倒在稻田里,弄了一身泥。
“你要想把界往我这边挪,除非你打死我,不怕你不给我抵命”王双扭住陈乔嘴里继续骂着。陈乔见王双如此不顾性命,自知理亏,只得撒手,两下起来。各自回去了。虽然这次想占便宜,没成功,心里一只惦记着王石家的田,很不忿气,在陈乔家屋后靠着小路边上有一块王双家的地,此时节正是栽种红苕的时候,陈乔一大早挑了一担红苕苗,从屋里出来正要上山去栽红苕,路过王双家地边,又心生一计。去旁边挪来几块石头,放在地里,然后就把上山的小路修筑在中间。众村民图捷径,看见把路改从王双家地里横穿过去,也都从地中间走。又过了几日,王双来地里栽种红苕,看见竟然在地中间筑了一条路,便破口大骂,把放在地里的石块搬来扔在沟里,陈乔在家听见王双骂得很难听,也从屋里出来对骂。两家就此仇恨越积越深。
前些日子陈乔,听村民讲,说王石混进搅屎棍的山寨里,做了半年土匪,还当了三当家,这些事情都是王石闲来无事讲给村民听的,还把自己化名叫张莺哥等细节都讲出来了。村民们听的津津有味,王石讲的绘声绘色,如何用计杀死铁脚板,如何挑拨黑鬼和搅屎棍相斗,没事的时候村民们也喜欢缠着他讲自己的英雄事迹。这些村民听了以后,又回去到处宣传,陈乔在一边听在耳里,记在心里。想要借机害死王石。县里的赵师爷,是陈乔的远房表姑爷,虽然隔着几层关系,陈乔收拾了几两银子,把家里喂的鸡抓了两只大的,从码头乘船进了漳州城,赵师爷就住在县衙旁边,三间青砖瓦房,陈乔问了好几个街上的商户才一路打听到门首,正门,关着。陈乔把鸡笼放在地上,上前打了几下门。
不一会听见里边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问道“谁呀”
陈乔听见里边问话“我是陈乔啊,表姑妈在家呐,”说完呵呵呵干笑了几声。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老妇人,头上插了一根银簪子,头发盘成一个鸟窝状,脸上厚厚的铺了一层白粉,身上穿了件绿莹莹红花长衫,外罩一个大红棉坎肩。门开处一股浓郁的香风夺门而出,熏得陈乔有些透不过气来。此人正是赵师爷的浑家王婆“哟大侄子,你来就来吧,还让你破费。”接着侧身招呼陈乔进屋,接过鸡笼放在厨下。
“这两只鸡值得什么,都是自己家养的,早该来孝敬姑妈,一时农忙,抽不出身,这不是已经腊月天了嘛,地里没什么活计,寻思正要来城里探望探望。”
“真是难得你一片孝心,快请坐。”王婆说着话,倒了一碗茶来放在陈乔旁边的桌子上。
陈乔四处观望了一番“姑妈怎么一个人在家,哥哥怎么也没在。表姑爷怎么也没在家。”
“嗨你表哥,去年带着媳妇孩子去了金陵,在那边做皮货买卖,一年多没在家了,你姑爷这会在衙门里听差,得晚上才回来,你就坐坐,吃过午饭,等到申牌时分他就回来了。”
一直等到酉时赵师爷才回来,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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