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寔满眼好奇的看着他,这么快便想出诗词了?不由大笑道:“愿闻其详。”
在众人奇异的眼神中,张鲁轻吟而出:“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五步成诗!诗仙下凡!在场众人,无不对屹立于大厅中央那风采无比的男人深深的折服了。
而最激动的自是这幅画的创作者陈寔,这不就是他当时看到那根屹立于狂风中的独竹,有感而一画而出的吗?但画好后他总也无法写出一首符合,那根竹子气质的诗词。
张鲁自然看出陈寔的感动,笑着让董和将画取下:“陈老先生,还请你为这幅画写词,也只有你最能写出这根竹子的意境了。”
陈寔看他诚恳,心怀大慰,点头拿起毛笔一蹴而就。
啧啧,不愧是大文学家,写的字就是漂亮,可就在张鲁感慨时,突然发现眼前有一只毛笔。
“额……”
陈寔伸着手,将毛笔递在他眼前,笑道:“鲁小兄弟,这幅画便是你我二人共同创作的,你可必须也得写下名字。”
咽了咽口水,颤抖的接过毛笔,可怜兮兮的看向国渊。可看到国渊含笑摇头,这忙他可帮不了。
张鲁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就献丑了。”
认真回想曾经老师教导的握笔,画笔,最终张鲁在下面小小的一角,写下了非常标准的楷书签名。
看到别人那显然憋着笑的表情,虽然没有恶意,可是张鲁还是满脸通红,尤其是听到王脩小声说道好可爱时,张鲁心中不由泪流满面,想要多门而逃。
而众人这才知道为啥眼前这人,诗才惊天,却不肯下笔写诗了。
不过对他的好感不仅没有降低,反而更加喜欢欣赏这个男人,或许这就是一个人太完美才会被嫉妒吧。
一个不太完美的人,反而更能获得别人的认同。
随即举行的晚宴,一鸣惊人的张鲁被众人拥护上座,不过被张鲁拒绝了,反而坐在下面,和国渊等朋友坐在一起。
这让那些前辈,对这个有礼貌谦让的后生,更是喜爱有加。
毕竟这个盛会,不是围绕着一个人转的,聚集而来的百位东汉末年顶端的文人志士,在陈寔主持开始后,便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相谈。
“哦?张鲁兄明早就要走了?”
看着国渊可惜不舍的眼神,张鲁笑道:“益州有些需要我到达的急事,不得不走,要不然一定要和在座兄弟们畅饮一番。”
孙乾举杯道:“那下次再见时,一定要好好聚上几天。”
张鲁回敬干杯道:“那是自然,或许不久之后,我们就可以经常见面。”
“哦?等你的事忙完了,要来我们青州吗?”程秉好奇道。
张鲁摇头笑道:“一定会去,而且我正一道和青州的太平道也有盟约之友。国渊兄,你看如今这天下如何?”
国渊沉默片刻,苦笑一声:“我不知道,总之一塌糊涂。”
张鲁笑道:“没错,一塌糊涂,说不定哪天就回到了那春秋战国。”
在座众人不由脸色一变,虽然他们因为禁锢士人事件,不近仕途,但对大汉还是有一种天然的认同感。
王脩皱眉道:“鲁兄,这话可不能乱说。”
张鲁哈哈一笑:“我也就这么一说,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不过,在座众位兄弟都是大才,以后如果想要出仕,可要第一个想到我啊。不想当官也没事,我正一道藏书无数,想必众位到益州也会受益良多。”
“哦?只听闻道家藏书数万,难道真有这么多?”
看着向朗那发光的双眼,张鲁点头笑道:“比你想象的还多,甚至秦始皇暴行焚书坑儒前的百家珍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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