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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张什么牌,王也好,也好,或者是自定的主也好,其他人依次出同样的牌,就是出自己手里的主,或者和王。还有本和其它之分,如果这把牌定下红桃为主,那么红桃就是本,可以管其它的。主打之人出的牌要是被另外的人管上了,比如他用王调主被其他人的大王管上了,就由管上的人首先出牌。如果主打之人出的牌,无人能管,他就会继续调主,一圈一圈的,直到把其它人手里的主都掉光。其它人手里的主都被调光了以后,要是牌面上其他人没拣到分儿,而主打之人手里剩下的全是主,没有副,这把牌他就赢了,而且是剃了,赢得钱翻番。

    这种赌博的输赢分几种方式:从主打之人这方来说有成,剃两种赢钱的方式。他要了70,一把牌结束后,牌面上其它人只拣到了5分,他就成牌了。牌中10和k都算十分,5算5分,在出牌的时候,只要打家的牌被管住,而又有人加分,那么对方就是拣到了分。打家要了八0,对方只拣了15分,他就成牌了。剃的意思就是无论打家要了多少数,对方一分没拣到。成和剃都是打家赢钱的方式,但是等级不同,剃了会赢翻倍的钱,如果是要双剃了(就是要八0以上),那是大剃,还要翻几倍赢钱;从对方来说有破,拣双,抠底三种方式。打家要了70,牌面上拣到了0分,那就是破了,拣够了60分就是拣双了。如果最后打家手里剩下的最大的牌没有其它人手里的牌大,那就是抠底了,抠底之人还会多得钱。也是按等级来递增赢钱。

    五个人玩“剋一”和四个人的玩法一样,只不过为了每个人手里的牌都一边多,从牌中拿出了三个,增加一个王(除了大王不能管)。使六大调(大王,四个),变成了七大调。其实这种赌博得玩法,只要你手里有四大调,就基本上能赢钱了,当然能抓到四大调的机会不是很多。

    如此复杂又细致的游戏规则是何人所定?又是何时定型?通过什么途径流传过来?无人能探究出来!也无人想要花费心思去考证,只要我们觉得玩上了有趣,玩着过瘾,学会了玩法,跟着玩就行了。如此玩输赢,既需要运气,又需要技巧和脑力,尤其需要对种种迹象细心的观察以后,做出整体的准确判断,才能最大限度的把握自己的输赢,正因为如此,这样的赌局才深受我们的喜爱。

    我们赌得兴起,谁也没发现天空的颜色在悄悄地改变。汽车一直在公路上奔跑,不停地从一个地方向另一个地方拉开着距离,消耗着时间,丈量着空间,也不知不觉带走了一个明媚,通透的早晨。乌云翻滚升腾,仿佛是天边燃起的烽烟,很快就占领了天空,从那边黑云凝重的地方,远远地传来一阵阵闷雷声。温馨的时光很快就流逝了,那只不过是宇宙的脸庞上,时常会浮现出的一抹神秘的微笑,一闪而过,从不停留。

    老黄和赖子赶紧下了车钻进了车楼子里。我们在车上把苫布绑在车厢前面的大架子上,再用备胎和方木搭成一个窝棚,上面遮着,下面垫着,钻进去能坐能躺,倒也舒服,安逸。老李带的木方子和备胎都派上了用场,他是不是早就预想到了他带的东西会有这样的用途呢?这个也不好说。

    没过多一会儿,外面就下起了雨。雨不大,精细精细的,如此黑厚的云层降下的竟然是牛毛细雨,的确出乎我们意料,大概是风还不够强劲,无法挤压出更大的雨点。雨落在苫布上,无声无息,只是一股股飘来的潮气带进浓浓的雨味。从窝棚边上留着缝隙望过去,路边远远近近,行行行行的山野全在雨雾里迷离着,延展着渺渺茫茫的翠绿。细雨淋漓,仿佛有一支无形的画笔,时刻不停地为山野增色添彩,眼看着一幅流动的画卷倏忽展开,同时落上浓墨重彩。随着汽车疾驰前行,大不一,长短不齐,高矮胖瘦各异的一座座山,仿佛也在列队赶路。山山岭岭背负着越来越浓重的行装,它们将路过夏季,在秋天卸下行装,然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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