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到最高,就是怨气最大的时候。
在古时能够佩戴南红是地位的象征,而且那些女尸身穿的白袍,头戴的银饰,完全一样,这在古时,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们的衣服头饰,是由国家统一供给,也就是说那些女尸的本职根本就不是捧烛台的婢女,而是之前我所设想的巫师或是宫中女官之类,平日里养尊处优,突然把她们降为婢女,还让她们陪王殉葬,肯定心中有怒和忧,再次就是她们死亡的方式。
记得曾经在一本古书中看过,在上古时有些少数民族崇奉蚩,据说这蚩经过驯化后能为人所驱,可进入身体,驱离病痛,也可用于杀人行凶,甚至能于千里之外悄无声息的取人性命,这有些类似于你中的蛊,归根结底,这蚩其实就是一种虫子,只不过这种虫子必须要以人体为蛹,以怨气为食,而且这种虫只供皇家御用,普通人难得一见。
王室设有专人负责饲养和繁殖蚩,但即便如此,一只成熟,听话的蚩也是百年难觅,首先它的繁殖就极其的繁琐和残忍,既然是以人体为蛹,那么只有战俘或死囚才合适,过程是将战俘或死囚捆绑在山洞中,先饿其数日,将体内的食物、粪便完全排空,接着将一种采自河豚鱼身上的特制毒液刺入体内,这种毒液的功效是让人全身麻痹,却又不失感觉,就是说,你虽然动不了,却依然五感俱全。
他们会将死囚绑在柱子上,对面放置一面铜镜,目的就是为了让死囚亲眼看着自己受虐及死亡的过程,接着先将死囚的手指脚趾的指甲拔掉,再一根根掰折,再将四肢打断,最后把死囚开膛破肚,挖出五脏六腑,但是心脏不能摘,为的就是保证死囚在整个过程中都是活的,并且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每一丝疼痛,就是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持续痛苦,最终,将母蚩放入已经挖空的肚皮里,用针线缝合,再用麻布将人从头到脚包的严严实实,或吊挂,或入棺,待一定时日后,拆布接虫,不过尽管运用了如此残忍的手法,而最终真正能够最终产出的蚩虫,百不足一,因此后来蚩虫一物也渐渐销声匿迹了。
我觉的那些白袍女尸的死法恐怕比这种更加残忍,首先是地位,其次是女人,被折磨的手段也会更多。”
说到这,元梅也有些说不下去了,我听的阵阵发麻,想想那些面容清秀的白袍女尸也是活活受尽折磨而死,自己还与她们那么近距离的接触过,身上不由的一层层冷汗直流。
:“难怪那些皇帝老儿会他娘的亡国,比日本人还心黑手狠,要我说,亡的还有点晚,早他娘该死。”二爷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的,此时站在我身后咬着牙恶狠狠的说。
:“如此说来,那些女尸找我开棺毁尸就是为了化解怨气,甚至不惜毁掉肉身,这究竟是遭受了多大的折磨才情愿拼个玉石俱焚啊”我和二爷一样,对那些女尸产生了些许怜悯之情。
:“更为残忍的是,棺材里那些被子上的符咒经文,应该是用来驱鬼辟邪的,为的就是防止女尸们擅自开棺,而那些怪鸟、怪鱼,包括毒壁虎,都是人为设置其中,又为的是防止活人进入,门外的那些悬棺和白袍女鬼,十有八九根本就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放置在那,也只是被用来看守墓门而已,如此处心积虑就是为了让银棺中的人能够万年不腐,只待重生,若不是咱们从此地经过,那些女尸还不知要等多久才能化解这段千年之怨。”听语气,元梅似乎也有些伤感。
:“对了,说了这么半天,那人形棺里躺的到底是谁?”
元梅摇了摇头:“关于夜郎国的记录本就不多,况且夜郎和别的王国不同,他们的都城不是固定的,这也就是至今没人能找到这个国家具体位置的原因,根据史书记载,夜郎的最后一战是汉成帝河平年间,夜郎与南方小国发生争斗,由于不服从朝廷调解,汉廷新上任的牂牁郡守陈立深入夜郎腹地,斩杀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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