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随风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她便立刻起身走人了。
待乔伊走后,随风一边解外衣一边对几个大丫鬟道“以后二小姐再来哭哭啼啼,你们就请她出去,只说是我的意思,说你们家大姑娘最近上火,听不得别人哭。”
笑娘正摆弄着自己缝制的小虎头鞋子,放在手心里仔细端详,听了当随风的话,也是会心一笑。
他之所以肯舍下脸面跟着褚慎去单家递送小话,也是盼着烦人精快走的意思。虽说有些对不住单家,但霍随风向来是自扫门前雪的主儿,自己媳妇不被烦扰到,才是最要紧的。
笑娘将刚修好的虎头鞋递给他看,又说道“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过两天再绣一对小绣鞋出来。”
褚慎顺势亲了亲她的脸颊道“怪累眼睛的,让府里绣娘做好了。”
笑娘道“整日闷在府里,无所事事,我再不寻些事情做,都要发霉了,如今我已经是五个月了,身子也不算重,做这些,心情也能好些。”
随风听了这话,眼睛微微一亮,挨着她的耳道“郎中说过,五月时就能再一处你且让我解馋可好”
笑娘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从知道自己怀了身孕开始,随风算是也禁了念想。
他正是最精力旺盛之时,府里有没有什么通房侍妾,便只能入军营里,打沙包,操练大头兵们消磨着旺盛的精力。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媳妇安稳了,自然有些蠢蠢欲动,按捺不住的饥渴了。
可是吴笑笑却因为现实曾经流产,有些患得患失,随风磨着她,她也不肯。霍随风少不得退而求其次,覆在笑娘耳边低语。
笑娘听得耳窝子里热得都能烙鸡蛋了,忍不住推他道“我才不干,哪有那么多不正经的花样子你都跟谁学的”
霍随风干脆如小时一般,只耍赖枕着她的腿,一脸不高兴道“听同袍们说的,他们说过,在军营里熬度许久,回家时,自家的婆娘们都是空旷的粮仓,填都填不满,尽是可着性子来呢。你倒好,我许久不交粮,你也不觉得空旷”
笑娘被他不伦不类的比喻逗得噗嗤一笑,又忍不住怼道“可没人管你抗着粮袋子去哪,若是我惹了你不高兴,你便去别处交粮食好了”
随风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道“我认人,跟别人可倒不出来,你再惹我,小心我学了土匪,将你捆在柱子上受用”
这话头,笑娘可听过,当初她随着父亲去西北剿匪。那些个土匪糟践人的花式可不少,没想到随风居然拿着个消遣,少不得伸手去捶他的胸口。
随风只笑呵呵地承着媳妇的打,闷闷的笑声震得健硕的胸膛一震一震的。
漠北自是一片后方的安逸,而萧月河在前线犹如开挂一般,在靖王的配合下,一举推进了十余郡县。
南夷被打得不成气候,一时不敢再来与大秦的守军对峙。
萧家父子稳定了前线后,便赶着来漠北迎接圣驾,前往洛阳临时设立的陪都。
如今的天子,虽然仍旧未理朝政,但是谁如果能够掌控小朝廷,便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
当时战乱突然,萧家人也不敢让皇帝与太后以身涉险,便让他们一路后退。可是当得知皇帝在太后的授意下,前往了漠北霍随风那里时,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只能让也避居后方的萧老太爷和申阳郡主一同逃至漠北。
现在萧月河稳定了前线,便受到了祖父的来信,让他快些张罗迎接圣驾回到陪都的事宜。
萧月河知道祖父的意思,是怕霍随风在漠北做大,扣押了天子,借机会变天。
要知道霍随风乃是大秦皇姓的子弟,若是他真有狼子野心,还真有可以做文章的名目。
可是让萧家人想不到的是,当他们提出迁往洛阳时,霍随风竟然毫无疑义,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