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抱臂在一边儿, 当时什么心情便都没有了, 还说要奖励林让, 现在奖励也没有了!
当然, 魏满觉得,如果自己这般与林让说, 林让肯定冷酷无情,满不在乎的说“哦”,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于是魏满寒着脸,冷声说:“披风是我的。”
召典一看, 赶紧将披风又双手交与魏满,说:“多谢总盟主。”
魏满冷冷的“嗯”了一声, 不过还没忘了作为盟主的场面话儿,毕竟自己的披风都借出去,如今若是不讨回来点, 岂不是吃亏?
于是魏满又瞬间换上一副笑脸,说:“客气什么,廪津盟军都是自己人, 你若道谢,便是看不起我这个总盟主。”
召典立刻说:“是,总盟主教训的是。”
魏满便说:“我看你还挺忙的,不然……先去忙罢, 我们便不打扰你了。”
召典不疑有他, 显然与魏满这滑不留手的油滑段位是无法比拟的, 便说:“是, 那召典告退了。”
他说着,很快后退离开。
召典离开之后,魏满又像是变脸一样,瞬间将脸面沉下来,十分不屑。
魏满眼看着林让盯着召典离去的背影儿一直看,心中便酸不溜丢,说:“还看什么?不过一个大胡子,杨琸营下一个小小的士兵,你待他这般好做什么?”
哪知道林让淡淡的回话说:“不,还不够好。”
“什么!?”
魏满一瞬间都怀疑自己患了耳疾,不然为何林让突然说不够好,这不是挑衅自己么?
都把自己的披风借给召典披了,还说对召典不够好?
魏满心想着,自己身为主公,总盟主,都牺牲了自己的面相,也没见林让待自己如此殷勤过,而那召典呢,大胡子蒙在脸上,也不知到底林让看上他哪点子?
林让不知魏满心里千回百转的,又说:“这召典是人才,主公不防把召典召过来,赐予恩惠,召典此人知恩图报,必会回报主公。”
何止是回报,是用生命回报。
魏满此时并不认识召典,因着林让如此“殷勤”的关系,心中没好气,说:“我如何没见他是什么人才?”
魏满其实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毕竟心里酸得慌,召典能一人举起牙旗,还是单手举牙旗,可见他力大无穷,力大在这个年代,当然是长处。
魏满又说:“再者说了,那召典可是杨琸营下的士兵,咱们与杨琸积怨,也不是一日二日的事情了,依着杨琸那一毛不拔的性子,别说是一个士兵了,便是连一片柴火,他也不会给你,你若是去讨要召典,是决计要不回来的。”
魏满深知杨琸的为人,因此这根本不是酸话,是正经话。
虽杨琸不爱惜召典这个人才,但倘或魏满与林让去要人,杨琸宁肯把召典烂在营中,也不会交出去的。
林让此时却突然“嫣然”一笑。
魏满看着林让的笑容,险些一下子给晃花了眼,只觉林让笑起来当真好看,犹如凛冬融化,春风拂面,将魏满那心坎儿都给吹的一阵阵发酥又发痒。
魏满险些被林让这一笑给勾去了魂魄,不过也不知怎么的,林让这笑容好看是好看,但……
竟莫名的令人后背发寒,骨子里一阵阵冷颤。
林让笑的很没诚意,仿佛公式化一般,说:“请主公放心,让自有法子,令杨公主动奉上典君。”
魏满:“……”林让是铁了心要收召典!
林让说罢了,转身便走,魏满连忙追上说:“你去何处?”
林让说:“想让杨公主动交出召典,让需准备一些东西。”
魏满越听越是糊涂,便尾巴一样跟在林让后面儿,他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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