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建弃儿养育所,弃儿就不存在了吗?之前不是发生过家长故意造成意外,杀死病儿的事儿么?所以关键不是你这个大总管站在道德高地指责弃养家长,而是想不想解决问题。”
就这样,在西基、坦嘎等大城市,出现了几个没有大肆宣传,但集团公民几乎都知道的弃儿养育所。养育所里面的孩子,什么怪病都有,为了彻底治愈或改善她们的生活状态,也激发了集团医药行业的发展。
今天,张凌歌带着博士生去西基市弃儿养育所晃了一圈,然后回到比生殖所安保更严密的大观园。
S因子抗衰老剂一出来,张凌歌就先给自己用上了——反正女儿也大了,自己不用担心繁殖问题。而且作为药剂研发者,必须有神农尝百草的劲儿。自己用过,给她人使用才更有说服力。
S因子确实能让人保持年轻,但就像张凌歌自己说的那样,抗衰老药不是大力丸,它无法让人永保精力充沛。最近搞科研忙得很,张凌歌变得又憔悴又邋遢。一回到家,她鞋子也没脱,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等女儿午睡醒后,张全心疼地问,“还没有找到科研思路吗?”
“找到了。”张凌歌打着哈欠说,“正因为找到了,紧绷的弦一松,现在一点劲儿都提不起来。”
张全盯着女儿的眼睛问,“什么思路?”
“还是印记基因和Y染色体的问题。”张凌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知道Angelman syndrome(天使人综合征)和Prader-Willi Syndrome(小胖威利综合征)吗?”
“不知道。”
“那您还问个什么劲儿啊?”张凌歌笑着拿上换洗衣服,往卫生间走去,“就您这医学素养,我真讲了,也是对牛弹琴。”
“翅膀真硬了!”张全往女儿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后笑着说,“你先别急着冲凉,咱们聊聊我那俩宝贝孙女的事儿。”
“聊什么?”
“我27岁生的你,你23岁就有了时铭、时诵。”张全道,“现在她俩马上也满27了,是不是该考虑下一代了?”
“操这个心干嘛?”张凌歌笑道,“您还是政治家呢,怎么也和七大姑八大姨一样,老想着四世同堂?时铭、时诵都在忙事业,咱们别去打扰她们。而且S因子抗衰老剂我们母女都用过,我觉得没有什么副作用。如果它能推广,70、80岁也不算老人……所以再晚一点生孩子也没问题。何况她们还可以趁着年轻,提前冷冻配子。”
“也有道理。”张全道,“我最近要去外面视察,顺便看看俩孙女……你是住在园子里,还是回生殖所?”
“晨夏说要把您以前在丰泽园的宅子改装一下,给我搞个研究室,让我在丰泽园里做畸胎瘤孤雄繁殖实验,我拒绝了。”张凌歌道,“丰泽园的宅子不属于个人财产,您退居二线了,宅子就应该收回去。我的级别不够,没必要硬往她们堆里面凑……而且,生殖所安保还行,不用再折腾。”
张全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的研究真能弄成,会是个天翻地覆的事件。安保问题,你不能不当个事儿!”
再三叮嘱女儿后,张全和冯晨夏约了个时间,下午进了丰泽园。
自己徒儿和自己孙女针尖对麦芒地斗着,张全却一点儿也不担心——目前看来,两个孩子都不错,如果将来她们能继续证明自己的才干,张全会毫不犹豫地“举贤不避亲”;如果俩人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张全也会毫不犹豫地放弃她们。
而决定谁能上谁不能上,有时候和才干也不一定有直接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势——在将来某个时段,谁更有办法解决当时的问题,谁就上;如果时势有变化,两个人先后上的可能性也不排除。
几年前王棠和张时铭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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