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周宝宝还小呢,跑好几个地方买着了孟鹤堂想要的东西,总蹭着他撒娇,笑得见牙不见眼,像个邀功的小橘猫。后来慢慢长大了,孟鹤堂提个什么事,周九良总不动声色地给他办妥了,最多指点一句:“你要的某某东西给你放哪哪了。”转身留给他个肥美的背影,特别傲娇。
时间长了孟鹤堂就很奇怪,一个人怎么可能总没有要求呢?怎么的,周宝宝是真的想得道升仙吗?
慢慢地,孟鹤堂琢磨出意思来了,周九良不是没有要求,他特别害怕被拒绝。就连去菜场买个菜也不会还价,就怕阿姨拒绝他。
也算是没有安全感的一种吧,从小离开爸妈出外学艺的孩子,总想着要乖巧懂事,才能讨人喜欢。
所以孟鹤堂不再执着于询问周九良想要什么,反正周宝宝的心思也很好猜,孩子有什么愿望多观察观察就知道,知道了给他实现就是了呗。
磕磕绊绊过了七八年,孟鹤堂时常觉得自己真的在养儿子,还是个看起来乖巧,其实别扭地不行的儿子。
所以,在朱鹤松婚礼上喝醉以后说的醉话,算是周九良这些年来提的为数不多的要求了。
而且,还是个特别真情实感的要求。
周九良和孟鹤堂说:“孟哥,我也想结婚啊!”
别人可能当笑话听,可是孟鹤堂知道,这是他的航航和他求婚啊,这个要求怎么能置之不理?
众所周知,北京的秋天只有一周,夏天过后无缝衔接就是冬天,周九良的喜糖半袖收起来还没多久,转眼就是三九严寒。
孟鹤堂和周九良忙活了快一年,差不多把全中国的剧院跑了个遍,终于有了小半个月的假期。
放假的第一天晚上,周九良约着璇儿出去吃了饭,回家一开门看见客厅摊开着两个大号行李箱,孟鹤堂这忙忙碌碌地往里面填东西:“孟哥,怎么又要出门啊?”
“这不是发年奖了嘛,走,哥带你出国玩切~”今年收入很不错的孟队一脸得意,撵着吃饱喝足的周宝宝一起干活:“你去把柜子里的颈枕什么的都拿出来,再把护照装上……对了,咱爸妈也一起去,你明天起早点,咱先接上他们……”
俩人早就见过家长,刚开始父母也不理解,时间长了,看孩子们都过得好,态度也渐渐松动,逢年过节的两家人也经常一起吃饭,和儿女亲家差不了什么。周九良也习惯了这样的集体活动:“那周璐也一块去吗?她最近年底忙着呢,要不带她去回来还得闹脾气……”
周璐是周九良的妹妹,刚工作没两年,干审计的,年底忙得很。
“也去,她请出假来了,还说带着男朋友一起呢。”孟鹤堂一边收拾一边又嫌弃周九良干活粗糙:“算了,你先去洗澡吧,我这一会也收完了……”
夜里熄了灯,孟鹤堂搂着周九良明显平了不少的肚子问:“航航,你怎么也不问问去哪啊?”
小周有点累了,迷迷糊糊地答应:“去哪都行,你挑的地方肯定不错……”
孟鹤堂捏了捏手感很好的小肚子,翻了个身也睡下:“放心吧,这趟旅程包你满意!”
飞机落地在巴黎,孟鹤堂就和小姑子周璐一起把行程安排得妥妥当当,周九良被时差和头疼折磨,基本都没怎么动脑子,跟着大部队下了飞机换火车,折腾了大半天才到了酒店,他都懒得计较这到底是什么城市,洗漱过后倒头就睡。反正爸妈妹妹都在呢,孟鹤堂还能卖了他不成?
临见周公前还和孟鹤堂嘀咕了一句:“你说爸妈们都不累吗?四个人加起来都过两百岁了,怎么出来玩还兴奋得和孩子似的?”
孟鹤堂笑笑没答话,可不是该兴奋吗?只有你个傻孩子才没心没肺啊!
第二天一早,足足睡了快十二个小时的周九良被终于被忍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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