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又道,“不过你走之前,还是把这翠柳的穴道解了吧。”白玉堂哼了一声,道:“死不了的,你这么殷勤作甚?”
包拯见他俩说个不住,与公孙策对视了一眼,走近两步,试图说句话。展昭眼角瞥见,便转头看向他,猛然间脸上变色,喝道:“快躲开!”说着一手一个,急将包拯与公孙策直推到榻上。与此同时,白玉堂纵身跃起,一把扯过发呆的赵虎,连张龙一起同样推到床头。
只听轰然一声,有人自外一掌拍上紧闭的大门,其势几逾万钧。张龙家这屋子本就四面透风不甚结实,受了这一击,非但大门破裂,连墙壁也塌下一块。随后啪啪连声,是这人又不住击落大块墙砖,以致沙石飞扬烟尘弥漫,屋中一时无可辨物。
铿然两声,展昭和白玉堂同时佩剑出鞘,挽了几个剑花,劈开一条路,身形一闪追了出去。匆忙间只见外面衙役倒了一地,数丈远处两人正飞速离开。从背影来看,一个是本来动弹不得的翠柳,另一个一手搀着她的身形纤细,瞧来是个女子。这女子脚步好快,顷刻间已将越过村中田地。
展昭只追了几步就停了下来。白玉堂一时冲过,方停步回头问道:“怎么?”展昭道:“你虽不屑官府,这一方百姓却离不开包大人。你我纵然追上也要好久,倘若是调虎离山又该如何?”白玉堂冷笑两声,却依言慢慢回来。走到展昭身边时,忽道:“不知怎么,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诗。”展昭道:“什么?”
白玉堂转身凝视二女离去的方向半晌,缓缓道:“两个黄鹂鸣翠柳。”
两人回到张龙家中,见包拯与公孙策正费力地跨过一地狼藉,张龙和赵虎在旁想扶又不敢。展昭摇了摇头,俯身探了探最近一个衙役的鼻息,知他们不过是被点晕而已,遂游走一圈,将人都踢醒了。白玉堂撇了撇嘴,道:“瞧你那挠痒痒的力道。”展昭也不与他争辩,伸手将衙役扯了起来。
白玉堂自觉没趣,哼哼两声,背转身子看向远处。虽不肯回头,却忍不住竖着耳朵听身后动静。几次心想该当就此走开才是,可就是钉在地上不动。
正烦恼处,猛听得天边一声爆响;急抬头看时,竟见田野那边窜起一枚烟花。那烟花形状奇特,灰白相间,宛然一只小鼠在天空张牙舞爪。
白玉堂跳了起来,再顾不上张龙等人如何,拔脚便往那边赶去。他心中焦急,轻功自是发挥出了十成,一时间耳边连风声都听不到。
不一时寻到近前,却半个人影也没有。游目四顾,只见草叶摇曳,溪水潺潺,若非那烟花筒残骸滚落一旁,白玉堂简直要以为自己方才见了幻象。正沉吟处,觉身后气息有异,手上一紧,忽又放松,道:“你怎跟来了。”
身后人正是展昭,闻言走上前去,道:“我见你那般匆忙,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自然要来看看。”白玉堂一哂,道:“包拯那边,你便不理了?”展昭道:“他们只不过要我陪同验尸,现下既无尸可验,我便告辞,岂非理所应当。”看了看白玉堂,心中一动,又笑道,“这次你没举手打我,我倒要道声多谢了。”
白玉堂知他是取笑自己之前几次转身就打,哼了一声,道:“谁教你总要在后边吓我一跳。”忍不住也带了三分笑意。
展昭见他面上神情总算有了些松动,方舒了口气,问道:“你急急向这烟花赶来,却是为何?”白玉堂拾起那烟花筒,递给他道:“这是我陷空岛的联络记号,传递消息用的,是我二哥所制。”他掰着手指数了一数,“总有十七八种吧,不同的小鼠姿态表示不同的意思。刚才放出的那种,是说有生命危险,见者速救,我怎能不急。”展昭接过烟花筒,翻看片刻,道:“只有你兄弟几人有吗?”白玉堂道:“嗯。”展昭道:“这附近除了你,想必是徐三哥了?”白玉堂叹道:“因此我着急赶来。可你瞧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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