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她重重地摔下去,床垫充满弹性像是迎了上来似的,重重地拍在她的身下。
沈卉怡接触到温热的床垫,忽然的软弱了,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眼里尽是幽怨的委屈。
那是食髓知味,那是欲罢不能,天龙猛扑过来,探出手,一把捂住了她大腿上端,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
他的手在的边缘那儿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勾动着。沈卉怡抽出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他张狂的手。她捂住了,双腿收得很紧,只是用眼睛抱怨他撩拔他,几下一撩他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
天龙猛地发了一回力,她也用力捂了一把。他似乎是无力地把脑袋依在她的腹部。低了头,便在她的那儿轻轻地吻。而他的手僵在那上,他越吻越往下,她的捂住他的那只巴掌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外挪开。
他用他的舌头隔着舔着沈卉怡的那地方,弄得她酥痒无比,浑身泛力。能够感到他的双唇轻叼从她的里探出来的毛发,她相信她的那一处已经完全湿透了,而且还在汩汩不断源源涌出。还是让他拽拉下来,她耸动着帮助着他,他拿着她窄小的黑色放到了鼻子底下峁国地嗅闻了起来。
沈卉怡屏住呼吸,而某种似鬼魂的东西则似乎伸出手来,抚摸着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虚幻的男士的指尖,滑溜溜地窜入搅动了她的性神经。
他的绉乱的牛仔裤显示出他前面的拉炼没拉,从柔软的布料上面,是一堆隆起而坚挺的弧线,她好想立即把手抚摸到那儿去,甚至着嘴唇好像马上上前去亲吻它。
天龙掏出了那根东西出来,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般地摇了摇,她见他那东西坚挺硕大,头儿粗圆呈着殷红的色彩,光滑得如同上了漆的地板。它的根部筋脉清晰可见,盘绕着依附在上面,膨胀得皮肤的折绉似乎已经消失,像棒子一般钢铁的坚硬,四周是浓密的,光亮茁壮,那纯粹不含杂质的黑色卷曲着密密麻麻一路往上攀升延至。
见她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盯在他那东西的头儿上,他将它架放在她隆起如同馒头般的那地方,光滑的头儿有一丝丝唾沫的光影,令她想起了从水里探出头来的海豹,但随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就修正了这个错误的判断。
海豹是可爱、好玩的、但这东西绝对不是。它应该是鲨鱼或眼镜蛇王,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猎杀,含笑而致命的。
突然间,沈卉怡不清楚是要害怕它或者欢迎它。当他挺身而进的时候她很快就遏制不住地爆发了。
“龙儿,你慢些。”
沈卉怡止不住喊叫了一声,尽管她的里面已是液洋溢湿润腻滑,还是让一顿饱胀欲裂的疼痛弄得娇叫了起来。
天龙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
随即痛感陡然之间转为沉迷,沈卉怡睁大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他,白而不刺眼带着阳光色的裸体刺激了她。他用力戳着。一瞬间,性的快感如此地排山倒海,几乎能感到空气中有一股腥甜性的味道,以及一种诡异而神秘的冲动,不停地震动着。
在天龙进入她的身体时,忽而是狂风骤雨般的猛烈、忽而却春风拂面的轻柔,而他在这一刻不断地用双手及嘴唇,游荡在她的身体及大腿中间那高阜的地方。年轻而技巧娴熟的大男孩是情场老手,调情是花费时间的,而且善解人意的调弄女人的性敏感地带。
沈卉怡使出浑身的解数引导他,当她凑动臀部以求他迎合她的节奏时,而他却把那根东西疾驰而回。使她能感到一阵扭曲了的欢愉,而且嘴里开始咕噜地发出了求欢呻吟,并让她的臀部在床垫上摇着弹跳着,他还表现出成熟男人的那种收放自如。
她知道这个年轻的男人在床上是完美的对象,他既有高超的取悦女人技巧,更有年轻强悍的体能,远比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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