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带给她的刺激更多更大。而且他有着比她丈夫卓然英俊充满阳光的脸,高高的,古铜色大柱般、男人强壮的身躯,还有浑身紧绷绷的肌肉和油光滑腻的皮肤以及全裸的漂亮躯体。她的幻想能产生更多更大的满足。
天龙绷紧的臀部随着他的垫起脚尖,猛烈撞击,的肌肉更加紧缩。而她体内的一股激流正滚沸着。甚至有被吞噬的感觉。面对他笨拙低劣的表演她的脸上露出了不满足的焦虑。
沈卉怡的花瓣因他的而泛滥成灾,肿胀得惊人,而那小肉蒂更被它粗硕的头儿拭擦逗弄着有些隐隐作痛。不舒服的感觉削弱了快感的享受,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依然轻弹着迎凑、张开大腿承受着。她的液跟体内的激流一样欢畅滚沸,而当快感如潮水般地涌至,并吞噬了她,她顾不得羞耻并轻轻地叫出声。
“龙儿,你躺下,让我来吧。”
沈卉怡挣开了他并爬起身来,她跪在床上将他拉落让他平躺下去,她柔绵的手掌握住他那根湿淋淋的东西轻柔地着,能感到沉甸甸的饱实。她背朝着他横跨在他的身上,并把僵硬、呈红色的东西放到了她的雪白饱满的沟那儿。
当她俯身向前,把高高蹶起,然后伸手到后面,为他的那东西打开通路时,天龙已经掩奈不住地粗重地喘息了。沈卉怡小心而镇定地用手指撑开她的花瓣,让那东西能够顺畅地往前推,他的东西就像一根长矛一样地往前一刺,把它挤入了那让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暖洞之中。
当他的头儿刺进她女人神秘的花园里,她在心中叫着,终于她将这帅气的阳光的男孩征服了。她上下晃动,把条纤腰扭得快要折断了似的。当她下沉时,她把眼睛闭上,细细地体验此时他那东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它的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尽地深入。感觉到好像从未有个男人这麽样地深入过。
天龙继续用他的头儿挤逼着,她那里面紧紧包裹住他的那东西,就像一个温暧湿润的巢,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她不想动,也不想要他动。她只想要在那里,跨坐着,让她火热的深处接受他的侵略。似乎耐不住寂寞,他着往上顶凑,那根东西强大得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顶起了。
沈卉怡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地使他安静下来。但她没法抚慰他,即使她低吟着吭哼着,而自始自终他的那东西依然不停地在她的里面猛烈地顶撞。
她扭动骨盆摇晃,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她的里面。它使她混身充满了惊喜的感觉,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她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她的嘴里吐出了一连串因无法抑止的快乐呻吟,似乎是向那入侵者发出心里愚蠢的谢语,即使是他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
她的湿润的里面在疯狂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她的更是强烈更加炽热,享受着他给予她的欢愉,高飞翱翔。正当她摸弄着自己湿黏的凸现的小肉蒂,美美地享受着他硕大头儿的磨擦。
突然间,她的身子僵峙不动了。沈卉怡欢呼着的呻吟刚吐出了一半,便嘎然止住了,那口长气陷入了丹田,再也没能接得上来,如同见到了鬼魅一般,她尖叫一声,慌乱的胸口体验到了更为慌乱的疾速起伏。
眼前站着的竟是苏念慈,她不知她从那里钻了出来,只见她的脸上已是冷若冰霜,散发出受到愚弄的女人才有的哀怨与愤怒。
她厉声地说道:“卉怡,你怎能大白天做出这种事来。”
那时沈卉怡的样子极其荡,裹在轻薄睡衣里的身子扭得妖冶,活蹦乱跳、栩栩如生,苏念慈惊愕的下巴说明了这一点。她愚蠢地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不敢开出声音。
苏念慈的眼睛发直了,是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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