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还像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说完也就扶着床起来了。
“是,是,爹,那孩儿告退了!”季常安见季焱刚才还卧床不起这下就能下床走动了,心里纳闷:“爹的病怎么好的这么快?”
季常安这样也算是虎父无犬子,季焱在床上装病想把他给骗回来,不过最后还是不及自己的儿子骗术高明,也说得上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了。
季常安出去后,立刻擦干眼泪转悲为喜,笑着对容与说:“搞定了,走吧!”
对于这个结果容与也并未太惊奇,只是乖乖跟着季常安走。
季常安带着容与欣赏了一下自家的大宅院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石头,你以后就是我的书童了,嗯……具体要干什么,我其实也不知道,反正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明白了吗?”季常安坐在书桌前说道。
“是,少爷!”容与作揖答道。
“石头,我看你的名字也得改一下,既然是我季家的人了,那以后就叫季……季什么呢?季安!怎么样?要不季胜安也行!”
“啊?”
“我家石头貌胜潘安,就叫季胜安怎么样?”季常安为自己想出这样一个好名字而沾沾自喜。
“当人家的书童还要改名字吗?”容与很不快地想着,但并未表现出来,依然面无表情地说:“我看还是季安好一点,叫季胜安不就冲了少爷您的名字吗?”
“说的也是,那以后你就叫季安了!”
“是,少爷。”容与无奈接受道。
“来人啊!”季常安走到门口喊道。随即一个小厮就从外面匆匆忙忙跑过来,作揖后问道:“少爷,您有何吩咐?”
“这是新来的书童季安,你把他带过去安置一下,记住一定要好生招待!”
“好生招待?”那个小厮心里顿时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狡黠地对着容与笑了一下,然后回道:“是,少爷,我一定好好招待他!”
随后,容与就跟着那小厮走了。
“你叫季安?”那小厮在季常安面前还一副怯弱弱的样子,一到外面就双手一背,鼻孔朝天。
“嗯。”容与跟在后面,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叫季童,以后就叫我童哥,听到了吗?要有什么事除了听少爷的,就都得听我的!”
“是。”容与答道。
走了很久,季童把容与带到一个偏远的小茅屋里,里面除了一张烂席子床,一张桌子、几条板凳和一盏暗淡的烛灯外就只剩下光秃秃的地。
“你以后就和他们一起住在这,今晚先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自会有事让你做!”
容与答应了一声,心想:“想不到这样富贵的人家还有这样的地方,不过跟我家比起来还是要好一点。”
床上的人听到动静,起身看了一眼,又见怪不怪地躺下睡了。
直到季童走后,那两人才起身看了一眼容与,因为灯光暗淡并未看清。
容与看他们动作缓慢,弯腰驼背的好像都是老人家,再走近一看 果然都是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容与赶忙扶住他们。
其中一位老爷爷被容与扶起在凳子上坐好后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石头,不过少爷给我取了个名叫季安。”容与边扶住另外一位老爷爷边道。
“那少爷居然给你取了名字,一般只有比较重要的家丁才会被重新取名字的!”那位坐着的老爷爷摸着如枯草一般的胡子思索道。
容与倒不觉得奇怪,因为自己是季常安的书童,应该也算是比较重要的家丁。
容与正想解释,却让他扶着的那位老爷爷抢先了一步道:“石头啊,你可要小心了,你是新来的书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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