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不起,没想到却听人说她竟派人去厨房要了鸡汤肉粥,俨然一副想开的模样。
“这个贱人怎么还不死,竟然还有心喝起鸡汤。”每次与她虚与委蛇,谢斌都恶心的要命。
“既是如此,那你便先去稳住她。赵府接连出事,若这个时候赵文鸢死了,也恐赵文胜生疑。
如今他刚娶娇妻,待将他彻底笼络在手,再行动手也不急。”
谢昆已经让人去了结陈晴,陈晴死了,赵府的事便不那么着急了。
谢斌虽厌恶赵文鸢,但亦知轻重,与谢昆议事后,便立刻去探望赵文鸢。
赵文鸢正躺在床上喝汤,见谢斌走进来,她弯唇凝笑,含情脉脉的看着谢斌,“夫君,你来了。”
“鸢儿,你的身体可好些了?”
谢斌握住赵文鸢的手,关切真诚的看着她。
赵文鸢将汤碗递给香巧,依赖的拥进赵楚怀里,哀声道;“夫君,最近赵府厄运不断,我又失了腹中的孩儿,我想去大佛寺一趟。
既是为母亲祈福,也好为咱们早夭的孩子超度。”
谢斌不想横生枝节,便道:“你身子还没养好,不适合出去。
不如等你养好了身子,我再陪你去。”
赵文鸢轻轻摇头,含泪道:“我几日一直梦到我们孩子嚎啕大哭,他说他不舍得离开,不肯投胎。
夫君,我听人说未见人世的婴儿戾气极大,他若执意徘徊,不仅对他不好,只怕还会影响夫君的气运。”
谢斌被说的毛骨悚然,身上泛出一层层的冷气。
他倒不在乎这个孩子,可一想到他的怨灵可能正飘荡在这个屋内的任何一个角落,谢斌便再也待不下去了,忙点头道:“那便听你的,我这便吩咐门房给你安排马车,哪日……不,你明日便去吧,也好让孩子早些投胎为人。”
谢斌匆匆交代两句,便再也待不下去了,落荒而逃。
赵文鸢嘴角一挑,勾出一抹冷笑。
刑部。
宋运和小厮行至刑部大牢门前,宋运驻足,对身后的小厮道:“外人不得踏入牢狱,你候在外面吧。”
小厮向里面望了一眼,皱眉想了想,点了下头,毫不客气的道:“事情做得干净点,殿下交代了,这个女人绝对不能活!”
“我知道。”
宋运淡淡应下,抬步走进了昏暗的牢中。
陈晴被暂时关押在刑部,有建明帝的吩咐,虽所有人提审,但没有敢对她用刑。
可陈晴还是担忧不已,她担心陈大陈二会乱了分寸,也担心顾府会被她牵连。
她一直防着孙家人,却不成想,柳夫人竟然也来自徐州。
她坐在牢中,盯着烛火出神。
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陈晴抬头,她认得这个人,宋府的二公子,是个断案高手。
宋运打开牢门,走到陈晴面前,垂眸看着她。
陈晴眸光微动,在宋运饱含悲伤的眸中察觉到了危险。
“你……要杀我?”
宋运垂了垂眼眸,双拳捏紧,他没有解释什么,只说了一句与赵楚同样的话,“对不起……”
陈晴望了他一会儿,释然的笑了笑,“死在认识人的手中,比死在谢家人手里强。你想如何动手?”
宋运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眸中依旧宛若笼罩了烟雨云雾,“毒杀。”
陈晴点了点头,淡然笑道:“也好,总比死的面无全非好。”
陈晴并不想死,可宋运能遣散衙役,一个人出现在这,可见他在刑部的地位。
她身在囹圄,还有逃脱的机会吗?
陈晴无声笑笑,接过了宋运手中的瓷瓶。
可惜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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