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家是怎样的豪门,是安城的头等豪门,她偏生就这样嫁进来。他还偏偏要认为自己是赚到了。所以说无论如何,她这么做都是说的过去的。除了怪她隐瞒这件之外,她也确实无计可施了。
“怎么还是这么不高兴。”她故作轻松,挽着清丽的笑容,“现在的池氏,可就真正是你的天下了,所以——”
话却被他用唇堵在了喉间,凉薄的两片,软软的。卷着他特有的龙涎香,让她有些迷醉,脑子中却空白一片,完全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是为了哪般。
下颌被他捏着,他的指尖凉薄,只是感觉到我微微收紧。湿漉的唇舌燃着火般游移在耳根处,声线丝丝缕缕钻入她的耳中,“浅浅,我不要你为我做这些。我只要你好好的,在我的身后,安安稳稳地生活。我不愿你再遭受任何风浪。”
她的心好似就要沉沦一般,他的情话,如此致命。
他说,要她好好的,要她不再遭受任何风浪。可是在后来,她站在悬崖边上盯住他,最后坠落下去。虽然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她坠落下去之后,自己转身堕入炼狱,遭受十般酷刑。
后来的后来,到底是谁舍了谁,到底是谁负了谁。谁又知,谁又晓,这毕竟是一个未知数。
此刻的她嗅着那清冽入骨的龙涎香,只是抬手捧住他的脸,用指尖勾画出他柔和分明的轮廓,声线近乎撒娇,“那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长离?”
她的一声长离,就足以勾得他沉沦。
他陡然一用力,将她推到,黑发如绸缎般散在洁白的床单上,她烟视媚行的视线让他迷乱,他只是欺身上去,“取悦我。”
她抬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只是浅笑,“好。”
春光旖旎,好不快活,谁家公子又得一夜风流,美哉!
*
今日周末,她却在中午的时候接到了闫森的电话——
“南浅,晚上有没有时间?”他的声音听起来竟然说不出来的低沉,这种语气很难让人想到是那个时时刻刻笑得璀璨如星辰的男人。
苏南浅手中端着杯龙井,了了青烟甚是迷蒙,却不急着送入唇中,“闫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种语气?”
“你要是能过来的话,那晚上聊。”听筒的闫森顿了顿,又开口,“如若是没时间的话,那便算了吧——”
“有。”她打断了闫森的话,“今晚几点,在哪里。”
“我今天诊所早点关门,七点半,晚庄。”他说道。
她也应着,“好。”
收了线,放下手机之后总觉得心里面有些哽住。看来闫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否则哪次打电话不是轻松愉悦的语气。
心情凝重了,但还是没有妨碍她喝茶的兴致。这好茶,是不能随意浪费的。
*
苏南浅本是想告诉长离,自己是去医院看望诗涵的母亲了。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莫医生在医院,她有没有去,问一声不就得了。所以,最后只是告诉他自己出来见一个朋友。置于是男是女,他没问,她也没说。
七点半,晚庄。
身着浅绿色流苏长裙,走起路来摇曳生花如同湖面荡漾开了涟漪来。月光之下,清辉镀在身上,宛若琉璃碎玉般,好看到了极点。
晚庄里面依旧是那般的光景,五彩霓虹的灯光,随时能够引爆心脏的音乐,疯狂舞动的人群。视线沿着桌号一圈圈扫过去,终于在东北角的地方看见了垂着脑袋的闫森。
怎么这么衰败的模样?
苏南浅隐隐蹙眉,还是脚尖一转,朝着闫森的方向走去。直到在闫森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他才抬起头,指尖还夹着一根烟,“南浅,你来了。”
在这种阴暗的环境之中,她有些看不清闫森的神情,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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