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道:“要是说作为一个设计师,是不会讲自己的手稿胡乱塞进包里面的。”
心思好生缜密!
这个男人真的很不简单,这是林许当时唯一的想法。
林许颔首,然后再次转身离去。这一次,他没有再叫住她。
两分钟之后,叫了元智进来。
“查到没有?”男人的容颜模糊在乳白色烟雾之间,看不真切。
元智道:“从那日救下林小姐之后,总裁便让我去查那林小姐的来历。很抱歉,总裁,什么都没有查到。”
“什么?”他微微蹙眉,表示不满。
元智脸色微微一变,开口道:“应当是有人刻意将林小姐保护起来了,所以说,查不到。”
“私家侦探都找过了?”
“是的。”
“从哪儿来的?”
“只知道是从美国来的,最近才入的安城。”
*
感觉到周身如堕冰窖,很冷。可是,又好像很热。整个人哆哆嗦嗦的,除了冷和热,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冰火两重天,她不停发抖。
好像又被梦魇住了,怎么样也醒不过来。那个在她身上不停发泄自己兽欲的男人,在她的生命中留下无法磨灭痕迹男人。
畜生。
知道自己身在梦境之中,可是即使这样,她还是恨得咬牙切齿。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后来的怀孕……堕胎……如此多的刺激,才让她换上癔症。
明明是那个男人造成的这一切,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来承受。疯子,怀孕,堕胎,安城所有的人都拿这些当做谈资。以为她想这样子吗!
那个男人……
挫骨扬灰都不够!她想亲自拿一把刀,将那个男人的身体给凌迟,让他尝一尝什么叫做痛苦,什么叫绝望。
当时的她才十八啊,带给她的伤害是终身,那么那么的巨大。那件事之后,精神就极其脆弱的她,担心那癔症会再一次犯病。所以说,只要她活着一日,就绝对有那份恨得深沉的怨憎。
是的,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这些通通都不够消弭她的仇恨。
不要让她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太太……太太……”
迷迷蒙蒙之间,听见有人在换她。很努力地睁开了沉重的双眼,眸光由碎片重新聚合起来,她看见了兰姨的脸。
“太太,您终于醒了。”兰姨双手轻轻替她盖好被子,“您是发烧了,先生叫了私人医生来,就等您醒来。医生在外面,我去叫医生进来。”
苏南浅感觉到窗外透进来的光线很刺眼,钻入她的眼瞳,却被她瞳仁的黑色给尽数吸收碾碎。她艰难地坐起来,脑袋昏昏沉沉得十分厉害。
“兰姨。”
她开口唤住了将将准备转身的兰姨。
“太太?”兰姨很耐心地等待她开口。
“他……”苏南浅抿了抿苍白又干裂的嘴唇,喉间很紧,但是还是问了出来,“他……昨晚在哪里睡的?”
兰姨一怔,旋即想起先生吩咐过的,于是只是平静开口,“先生是在书房过夜的。”
眸光猝然一暗,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盖住黯然。
果然……他还是那么嫌弃她啊。她盯住自己的泛白骨节,只是咬唇一笑,“这具身子,我真的不想要了,为什么会这么脏。”
“说些什么丧气话。”
男声突兀地闯进来,她微微愕住,抬眸看见闫森干净的容颜。
“闫森?”她感觉眼眶有些涨,有些酸,“你怎么来了?”
闫森没有穿平日那有些泛黄的白色大褂,只是身着干净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还真别说,有邻家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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