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毕竟……闫森也是长得那么妖孽好看的人啊。
他的手上提着一个医药箱,走过来在她床边坐下,细细凝眸望着她。
对视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闫森发出幽幽叹息,“怎么短短时间不见,你就憔悴消瘦成这个样子了。”
苏南浅淡淡一笑,嘴角的弧度让人忍不住疼惜又心疼。她总是这么孤绝清傲,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可是分明不是。她轻轻开口,“你明明知道为什么。”
听得恍然,闫森拿出温度计的同时,想起了令安城沸沸扬扬的事情。
闫森敛去了素日那令人舒服的笑容,脸上正色到不行。只是平稳开口,“不知道是谁曝光出来的吗?”
“不知道。”她叹口气,无奈地摇摇头,“也不知道是谁与我有这般的深仇大恨,挖空的心思要将我扔下那万丈深渊。一夜之间,整个安城的大街小巷竟然都是七年前我在英国某家诊所的堕胎证明,这不是要鄙死我,是什么?”
闫森的眸光凛冽十分,将温度计递过去,“自己夹着。”
苏南浅伸出素白的手,接过那电子温度计,然后夹在腋下。又听见闫森开口,“不要太在意,我……我是不是傻,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要是我肯定也不能淡然处之。”
苏南浅丽绝人寰的容颜上拂过一丝苦笑,视线却落在闫森的眼角处,“你的脸怎么了,眼角那里,怎么肿得那么严重?”
“啊,这个啊。”闫森的手指状似不经意地扫过自己的眼角,他开始漫不经心地笑,“不小心碰到了。”
“你和别人打架了,为什么?”她眼睛轻轻眯起,“别骗我,闫森。你知道的,你骗人的技巧很拙劣。”
母亲是一个宅心仁厚的人,而闫森,是母亲资助的贫困大学生。闫森来家里面拜访,表示谢意,见过几次,总是爱开一些不正经的玩笑。后来,也成了朋友。那种不要紧但是却一直存在的朋友,或许在她的心中早就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
“别问了。”闫森继续从医药箱中取东西出来,可是声音听起来却有些闷闷的,“你不喜欢输液,那我就给你开药。”
滴滴滴地声音,温度计好了。她取出温度计,递给闫森的时候顺便说道:“你要是不给我说怎么回事,我就不吃药。”
“南浅——”
闫森的声音很好听,就算将尾音拖得很长,却仍旧很好听。
她的眼神之中透着固执,“你说不说?”
“成。”闫森败下阵来,接过温度计一看,“姑奶奶,39度,你是不是昨晚在冬夜的冷风中裸奔了?”
苏南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却是有些吃惊,自己的身子骨什么时候弱到这种地步了。只是淡笑着摇头,“冬泳。”
如果算的话,那水,啧啧,真的凉。
闫森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也不理会。只是将温度计丢回医药箱之中后,缓缓开口:“那天我诊所里面,有个病人就和旁边的人讨论你,话说得很难听——”
什么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一个会勾人男人的荡货。
这些自然不会说给南浅听,他抿住薄唇,光是想起那日的话语,就令他浑身不舒服。
“你就动手了?”苏南浅的眸光有些剥裂,动荡之间觉得闫森的容颜清晰得可怕,“那是患者,你是医生,你真的动手了?”
“只是个来拿感冒药的男人。”闫森淡淡道,眸光很平静,“那人太没素质了。”
“你先动的手?”
“嗯,我先动的手。”他的回答很诚实。
苏南浅摁住眉心,觉得脑袋愈发昏昏沉沉得厉害了,“赔了多少钱?”
“啊,没。”
“闫森,是不是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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