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颤抖地轻喊了声,“伟文哥哥……”
“不要喊我,你的声音都是污的!令我感到恶心!”利伟文一手狠力地掐着包馨儿腰间的软肉,一手重重拍打她苍白的脸颊,恨不能掐死她。
包馨儿紧紧地咬住牙关,看着利伟文愈发阴狠的眸光,心都跟着震颤,可她潜意识里却并不畏惧。
在利伟文停手的空档,她倒抽了口冷气,嗓音变得无力,“我会死掉吗?”
此刻的男人就像一头被触怒的狮子,彻底撕破了那张温润面孔,残忍的暴力、恶毒的语言,毫不顾忌他绅士的一面,像吐着信子的蛇一样在她的身体里钻来嗜去。
“掐死你都便宜你了,包馨儿,你背着跟其他男人勾搭,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么?我名义上的妻子,懂吗?学着偷男人,你手法好歹高明点,让我撞见就是找死,以为我利伟文脾气好,是么?”利伟文一字一顿的嗓音落下,丝毫不解气。还从没有一个女人令他如此愤怒过。
包馨儿像一只无助的羊羔被凶恶的猛兽扑倒似的,趴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颤栗的身体疼痛不已,她终于忍受不住,一张口咬住了洁白的床单,那声痛呼也变成了沉闷的“唔”声。
浑身冷汗如雨瓢泼,由于忍着巨痛,牙齿用力过了头,牙床都渗出了血,口腔中那团白布在浑然不觉中早已晕开了鲜红的花朵。
女人像一条死鱼一样除了偶尔颤抖一下便毫无反应,利伟文感觉索然无味。
腿、腰、后背,他认为干净的地方,统统用手留下看似暧昧狰狞的痕迹,算是对齐阎的友好回馈。
他愤怒,如果齐阎当着他的面要了包馨儿的身体,他完全可以当看了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心情也不会如此糟糕。
因为只要合作案敲定,包馨儿在他眼里就是一文不值。
可是齐阎居然扔给他一个被搞得凌乱不堪的女人,以为他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
此时此刻,他觉得他正在触碰一种多么污秽不堪的东西。
从齐阎大步离开的那一刻,他便怒不可遏了,就好像齐阎冷不丁地朝他的脸上扬了一巴掌,将他的尊严毫无保留地踩在脚底下。
“你脏得令我感到恶心至极!”利伟文啐骂一声,接着,笑得淫邪,“不过没关系,男人偶有状态不佳的时候,这个时候有一种东西就是专门为你这种女人准备的。”
他起身,捏起洁白的床单用力地一根根地擦拭自己的手指,厌恶的神情像是自己手上沾染了极污秽的东西。
不再遭受蹂躏的身体只剩下轻颤,裸在空气里的白皙躯体像万马奔腾踩踏过似的,青紫斑驳,惨不忍睹。
包馨儿吐出快要被咬烂的布料,洁白的床单,苍白的脸,几乎浑然一色,为了忍住疼痛她几乎耗光了浑身的力气,脖子失去了支撑头颅的力量,乌黑的发丝湿沥沥地紧贴头皮,沾在小脸上的几缕发丝像是打了结似的缠绕在一起。
她这副样子,活像个艳丽的女鬼。
包馨儿偏头看着利伟文居高临下地正注视着自己,他唇边残冷的笑与那看似温润的眸光都透着一股子邪恶。
“伟文哥哥。”喉咙像嵌了一把玻璃碴似的又疼又痒,嗓音沙哑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来了,不过她不在乎,只要能发出声音就行,“只要你帮我救出易斯哥哥,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
“你说什么?”利伟文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忍不住笑了,一抹鄙夷染上眉梢,“包馨儿,一开始我们是各取所需,但是你不要忘了,我是商人,无商不奸,我答应帮你救包易斯不假,但是我没答应你一定要将他救出来。”最后一句话,一字一顿加重口吻吐露而出。
“你压根就没有打算救他?”心,早就凉透了,被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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