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内定的儿媳妇,韩湛心里一万个不爽,但没有表现出来。 他盯着徐骞背后的剑,朝徐骞伸出手,说:“徐小公子,能让我看看你背上的剑吗?” 人家是他未来妻子的父亲,他必须乖巧懂事。 徐骞略作沉吟,才乖乖地取下背后的长剑,双手将它递到韩湛面前。 韩湛看了徐岩一眼,抱着怀疑的态度,伸手去把剑。 ! 嗯? 韩湛力气可不小,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拔出那把长剑。 韩湛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徐岩则露出了‘果然如此、早有所料’的神情。 “韩先生,归一剑认主,我们是拔不开的。” 韩湛不肯死心,一个电话将宋瓷叫了过来。“瓷宝,你试试,看看能不能拔出这把剑。” 宋瓷不知道前因后果,韩湛让她拔剑,她便乖乖地照做。 宋瓷试了试,发现没法拔出来,便把剑还给了韩湛,“我拔不出来。拍卖场不都说了吗,这剑一般人拔不出来。” 想到那日在拍卖场,韩珺轻轻松松就把剑给拔出来了,宋瓷起了狐疑之心。 为什么珺珺能拔出剑? 宋瓷又将宴清修叫过来。 宴清修一看到归一剑,眼神便变的狂热。 他已经能确定,这就是归一剑! 一想到自己就能触碰到归一剑了,宴清修体内的血液都变得沸腾起来。他眼神炽热地注视着归一剑,缓缓伸手朝那把剑探去。 但这时,徐骞却伸手夺回了剑。他神情冰冷地注视着宴清修,声音不高,却很冷漠,“这是我的剑。” 宴清修一下子就冷静下来。 他与徐骞对视了一眼,被那屁大点儿的孩子盯着瞧,宴清修竟然感到心虚。他丢下一句:“我去找淼淼。”便逃命一般地跑了。 跑出饭庄,宴清修走到一棵大树下,用力地踢了那树一下,低声怒骂道:“宴清修啊宴清修,你怕个锤子!你师父是杀死归一剑主人的雪域尊主,看到把剑,怎么还怂了呢!” 宴清修走后,徐岩说:“韩先生,我没骗人吧,这把剑的确只有令千金与我儿子可以拔出来。按照徐家祖训,我小儿应当迎娶令千金为妻。” 徐岩脸上挤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说:“韩先生,韩夫人,徐家想要与韩家结下这门亲事。” 与徐家结亲,对韩家好处多多,但韩湛跟宋瓷却不肯答应。宋瓷捏了韩湛后腰一把,韩湛表情不变,声音温和地回拒了徐岩,他说:“徐先生,能与徐家结亲,韩某人自然是愿意的。只是...” 韩湛看向远处的女儿,他露出慈爱的目光来,叹道:“孩子虽小,却也有自己的主见,她要嫁什么样的人,是贫穷富贵,是平庸还是杰出,那都是她说了算。” “她愿意来这个世界陪我们夫妻,那是上天对我们夫妻的恩赐。孩子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礼物,不是任由我们摆布的工具。” “小女珺珺与贵公子是否有缘,还得看他们自己的缘分,我们做父母的,就不要掺和了。” 韩湛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温和,脸上甚至带着浅笑,但谁都听得出来他语气里的强势跟坚定。 徐岩听到这话,也不生气,反倒对韩湛的好感更深了。 “韩先生考虑的是,倒是我考虑不周。”徐岩觉得,有韩湛这样一个深明大义的爹,韩珺那丫头将来也必定是个出色的姑娘。 “也罢,小辈的事,长辈也不该插手。”徐岩对韩湛抱拳道歉,“今天是我唐突了,还望韩先生不要记在心上。” 韩湛也露出释然的笑容来,“没关系,徐先生也是爱子深切。” 与韩湛分别后,徐岩对徐骞说:“你媳妇儿你将来自己追,老子不管了。” 徐骞:“随缘。” 他还小,对这事兴趣不大,只是归一剑恰好被韩珺打开了,韩珺也不令他讨厌,徐骞愿意将来娶她做妻子。 吃过晚饭,徐家父子便走了。 结亲这件事,也就被韩湛跟宋瓷压在了心里,假装没发生过。 在老家多呆了一天,第三天他们才启程回望东城。上午抵达望东城,回家吃了个午饭,下午韩湛便和黎离一起去参加一个国际性的商业会议。 会议结束后,天都黑了,韩湛正准备回家,突然听到黎离说:“蓓蓓前段时间向南加州福利亚大学提交了研究生入学申请,想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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