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这蜜酿只有祝涓会做,但本官的人怎会在方记糕饼铺找到这瓮蜜酿呢?」
这一瓮是祝涓搁在家中,他暂时借来一用的,但效果极好,公堂上关逢春狠瞪了方丙均一眼,而方丙均一脸愕然,只能哑巴吃黄连。
「这……也许是方记糕饼铺自己仿制的,毕竟是老字号,想仿出应该不难。」孔进才硬着头皮拗着。
「所以,dú杀关家丫鬟的糕饼也有可能是方记糕饼铺的糕饼,对不?」
「大人,这是不可能的事,方掌柜是关某的母舅,他不可能做这种事,所谓行事必有动机,他没有动机!」关逢春绞尽脑汁应对着。
「谁说他没有动机?」袁穷奇一派悠闲地将蜜酿盖子盖上。「本官听闻镇上有人说,方记掌柜多次到关家走动,对琉璃相当情有独锺,甚至再三毛手毛脚,也许在无人瞧见时,他染指了她……」
「大人,那是镇上流言,不足采信!」
「喔?那么如果说是他染指了丫鬟,使之有孕,但因不愿纳她为妾所以dú杀,是否就有了动机?」
关逢春不敢置信地直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着。
祝湘闻言,不禁微勾唇角。果真是个聪明的人。
袁穷奇笑了笑,喊道:「来人,带张家yào铺张掌柜进公堂。」
「是。」庞得能立刻笑嘻嘻地到公堂外领人。
张掌柜一进公堂,不敢相信他竟是坐在案后,经旁人提醒,赶忙双膝跪下。「草民张德成见过大人。」
「张德成,本官问你,上个月二十四日,关家丫鬟琉璃可有到过你的店铺?」
「回大人的话,琉璃确实曾在上个月二十四日到过本店铺抓yào。」
「抓什么yào?」
「……打胎yào。」
此话一出,公堂里外哗然一片。
「你可有问她为何要打胎yào?」
「草民没问,这事关姑娘家清白,所以不敢问。」
袁穷奇摆手示意他可以先退到公堂外,再扬笑看向关逢春。「关秀才,你可知家中丫鬟到yào铺抓打胎yào,到底是要给谁服用的?」
关逢春面如死灰仍咬牙道:「家中下人间的私事,哪怕我是主子,也难以过问。」
「所以,本官推测是因为方丙均染指了琉璃,却因为不得纳为妾,所以dú杀了她!」袁穷奇重拍惊堂木,沉声问:「方丙均,你认不认罪?!」
方丙均吓得魂都快飞了,跪伏在地,正要开口时,却被关逢春硬抢了白。
「大人,这只是大人单方推测,岂能就此逼人认罪?」
「原来不可如此……」袁穷奇佯讶,问着孔进才。「孔县令,如果这样不可,那么本官请教你,你是如何让祝湘认罪?」
孔进才藏在袖内的双手紧绞着,不住地颤抖。
「用刑,对不?」袁穷奇笑得更愉悦了。「要论刑求,放眼朝野间,也唯有锦衣卫北镇抚司最棋高一着,不管是鞭笞、剥皮、pào烙、拶指、夹棍还是锁琵琶骨绝对无人能出其右,哪怕这儿没有用具,光是一刀一刀的凌迟,就绝对能教他伏首认罪。」
方丙均闻言,吓得脸色苍白,正要启口辩解,余光却瞥见关逢春冷眸瞪视着,教他颤着嘴好半晌才认命地道:「是草民所为,是草民dú死了琉璃,还请大人饶命!」
祝湘闻言,不敢相信他竟自愿替关逢春顶罪,难道他不知道这是死罪?难道就这样轻放了真正的儿手?
「你承认是你dú死了琉璃?」袁穷奇语气轻薄如刃地问。
「是……是草民dú死了她……」
「那就奇了,昨晚本官进了殓房察看,发现她根本就不是被dú死的,你怎会说是你d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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