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
现在,余敏才不会为这种小事跟他争执呢,因为她的爷身子一天比一天好,也因为平王是她家爷的救命恩人。
被亏几句?无所谓啦。
「喏,世子爷,这个送你。」她笑盈盈地把一条月牙白的帕子递过去。
「送帕子,不会吧?你看上爷了?」
「不对,帕子借世子爷遮遮眼睛,世子爷的眼睛既脆弱又矜贵,得好好护着才成,别老是瞧小鱼了。」
「哼,越发伶牙俐齿了。」
「小鱼,怎么过来了?吃饭没?」阻止两人斗嘴。
哪有时间吃?不过她没回答这个,只说:「有两件事,平王爷来探病,我想世子爷……」
余敏话还没说完呢,吕襄译一惊,起身急急往后门奔去。
看着他惊人的速度,余敏错愕,他可以去参加奥运拿金脾了。
余敏笑了笑,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世子爷在,便说太医正在给爷换yào,怕是得等上好一会儿,平王爷就说明儿个再来探望爷。」
失笑,「襄译知道你用这法子赶他,明儿个会跟你没完。」
「顾不上啦,爷,苏嬷嬷来了。」
苏嬷嬷?急道,「快快有请!」
苏嬷嬷是霍秋桦身边的管事嬷嬷,这些年来在国公夫人边扶持。
七、八月时,他回靖国公府,就发现苏嬷嬷不在母亲身边,他问母亲,母亲只说派苏嬷嬷出去办事,这件事在他心底留下问号。
苏嬷嬷进屋,看见少爷伤成这样,又想起夫人,忍不住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起来。
她扑跪在床前,道:「大少爷,您得为夫人作主啊。」
「怎么回事?」急问。
「上个月,夫人命人与我传讯,说是年后就要搬到园,让老奴安心在庄子上待着,年后自会派人到庄子上接老奴回来,没想到如今竟会……大少爷,夫人冤呐!」
「苏嬷嬷,您快起来,有什么事慢慢说。」余敏连忙上前将苏嬷嬷扶起,搬了张椅子让她坐下。
她再倒了杯温茶水给苏嬷嬷平抑心情,她才把事情娓娓道来。
「今年年初,二爷迷上春香楼的姑娘,夫人很担心,怕二爷坏了品xìng,几番劝说后,二爷虽应允夫人不再上春香楼,可是夫人不放心,让人偷偷跟在二爷身后,看他是否阳奉yīn违。
「谁知,有一回二爷到烩丰楼吃饭,突然有个fù人冲上前,抱住二爷叫道:「我的儿啊,娘这样想你,怎么不来见娘一面?」
「下人将此事向夫人禀报,夫人心起疑虑,找人暗中调查,这一查,方才晓得那fù人原是青楼名妓,名叫姚苏,是国公爷的外室。
「夫人并不在意国公爷养外室,这些年,国公爷往青楼丢的银子也不是小数目,夫人在意的是二爷的身世,如果姚苏不是胡说八道,二爷确实是姚苏的亲生儿子,那么当年夫人生下的孩子流落何处?
「许是夫人大意,国公爷发现夫人在追查姚苏之事,一方面把姚苏换了新住处,二方面国公爷竟给夫人偷偷下yào。夫人发觉不对,原本只是小病痛,怎会越医越严重?便换了新大夫,方才晓得国公爷买通大夫,给自己服下dúyào。
「既是国公爷杀心已起,夫人自然不能明目张胆地查,因此命老奴出府,明查暗访,继续寻找姚苏。老奴在外头,花了好几个月时间才找到姚苏,趁她不备,让人把她掳走,严刑通供,这一问,问出一起骇人聪闻的陈年往事。
「当年咱们霍家老太爷并不想将夫人嫁进靖国公府,只是老靖国公爷于老太爷有恩,又几次上门为儿子求娶,并立下契约,老太爷方才点头同意这门亲事。契约中载明国公爷此生不得迎妾纳婢,谁知国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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