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谢氏一听谢若宁的话,觉得也挺有理的。 周氏完全就是心魔在做怪啊,那么找人来演一场。 不过,谢若宁这么“热心”帮忙想主意?为啥? 因此,纪谢氏打量了一下谢若宁道,“你大伯母的事你挺上心的啊? 你大伯母病了不会和你有关吧? 不会是她不许你出门,你装神弄鬼去吓唬她吧?” 倘若是别人,纪谢氏还真不信,但对于谢若宁这个做事有点出格,又不怎么守规矩的的人来说,还真说不好。 还真的是她的行为风格!! “姑祖母,宁儿哪里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呢? 我之所以热心,不是担心两位堂姐不能顺利出嫁嘛,到时候会影响我姐的婚姻大事嘛。 虽然有些人不把我们当谢家人看,可宁儿可是一直谨记您的教训,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别看谢若宁表面上一脸的镇定,其实心里乱得很。 毕竟,那天的事皇太孙和纪一帆有看见的。 虽然二人不是多话的人,不过,纪谢氏可是个老狐狸。 刚刚就凭自己帮着出主意,就猜自己是不始作俑者了。 也幸好,自己生怕别人有这么一问,因此,早就练过很多次了。 她现在已经把迷茫中带点无辜,无辜中带点错愕,错愕中带带委屈,委屈中带点气愤的神情练得炉火纯青。 纪谢氏细细打量了一番谢若宁,见谢若宁一脸镇定,转而一想,有可能自己想太多了,便道,“这事儿,我和你祖母提提。 倘若你大伯母因此而好,记你一功。” 然后又对谢若宁道,“你不能怪姑祖母怀疑你,实在是……” 这个侄孙女有的时候说话是真的很出格,至于做的事吧,也不那么像大家闺秀。 虽说是帮着皇太孙做生意,可一般的大家闺秀哪里会一心钻钱银里去啊? 她姐比她受的委屈不会少,人家有去做生意么? 谢若宁笑着表示,自己不敢居功,她只想大伯母快些好起来。 “姑祖母,大伯母哪儿可以找那大师的徒弟试下,可府里的那些谣言怎么办? 万一传到府外去……” 谢若宁现在是体会到了谣言的可怕性。 现在传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那厉鬼已经上了大伯母的身。 有人说那厉鬼抓破了大伯母的脸,导致她无法出屋见人。 更有人传那厉鬼以前是周旋于大伯和二伯之间的。 后来周氏进门之后,被周氏给干掉了。 虽说二伯母接手之后,把一些好事之者给打压了下去。 但是,之前流传开去的版本已经又变样流传了。 只不过,不像之前那么快,那么猛了。 “你二伯母接手了,虽说暗底汹涌,不过,至少表面看来,也算过去了。 只等你大伯母好起来了。 其实我和你祖父也有谈过。 哪怕你大伯母好了,也让她静养个几年再来管事。” 纪谢氏淡淡的说道。 谢家也只有两位当家太太,除了周氏,还能有谁? 纪谢氏看了眼谢若宁,然后道,“你祖父昨儿个说起你爹的婚事来。 他的想法是,先给你爹找个继室,到时候,好操恃你们姐弟三人的婚事。 本来云英倒是不错,只可惜……” 纪谢氏一提起云英,谢若宁赶紧道, “姑祖母,宁儿有件事儿要和您讲……” 接着,谢若宁把谢彦信和她说的,云英和她说的话,全部都复述给了纪谢氏。 “姑祖母,云英姑姑想来是误会了,您看,是不是您和她谈谈,还有这只荷包……” 谢若宁见纪谢氏低头不语,又道,“姑祖母,我相信我爹的为人,绝对不可能和木棉姑姑有啥的。 你也是相信木棉姑姑的人是吧? 其实真没啥事,误会只要说开了就行。 不说别的,就冲二人这么多年的姐妹情,就很难得。” 纪谢氏本来是在思考别的问题的,被谢若宁后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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