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知是否冥冥之中注定,此时竟又再次听到白葬天行走人间的消息!一时间不由的心中惴惴,打定主意此间事了,立刻动身离开凤城市!
天干道人的话引起轩然大波,众人先是震惊,随即大多一脸古怪的打量金华门宿老与大洞福地的老妪。
周天成满脸涨红,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情不自禁的去挽那老妪的手,那老妪初时不觉,却又忽的变了脸色,甩开他手,问天干道人:“你当真是百年前在海外遇见他?”
天干道人认真道:“我不敢胡说,我见过白老前辈两次,第一次是两百年前,那时他浑身都是可怕的伤口,整个人垂老矣矣,我只当他是个过路的乞丐。一百年后我又碰到了他,在渤海无云岛那厚重的铅云下,一缕金光照在他身上,告诉我,那是一个刚刚渡完大乘劫的神老。”
“他......还活着......”
天干道人道:“白老前辈破后而立,身子硬朗,周身血气澎湃,想来还有好几百年的寿元。我曾蒙他指点,学会一门不世奇功。”
那老妪闻言,流下眼泪,自语道:“天哥......你重伤已愈,为何不来找我,难道是你......”
金华山宿老一脸愕然,像是被大锤狠狠敲了一下,他一会儿看看天干道人,又转过头看着老妪,嘴张得大大的,讷讷道:“滢滢,他既然不来找你......”
老妪的的表情变得斩钉截铁,似乎要说一些表明心意的重话,她那布满褶皱的面庞抽动着,一口枯黄的牙齿在远处稀疏的灯火下分外清晰,终于,她开口道:“当年他重伤垂死之时,离我而去,只在我闭关之处留下一封书信。我出关后,门主取来魂灯,我便为他立下衣冠冢,守墓七年。如今想来,当是他神功大成,脱去凡体,魂魄不同以往,是以魂灯熄灭。我与他做了一世的夫妻,这次定不叫他再丢下我了!”
金华山宿老急道:“可是他既然无恙,为何不来找你?”
老妪泪眼婆娑,愤然道:“够了,他是何等的英雄人物,你不要随意猜忌诋毁!”
周天成讪讪的道:“我不是诋毁他,我只是说此事颇有些不同寻常。”
老妪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对后面几人个年轻人道:“你们自进去寻机缘,回去告诉门主,莫来寻我。”
而后,她迈出一步,整个人已到了光门之前,只听“刷”的一声,老妪撕开光幕,化成一道遁光远去。
望着那道如流星般远去的遁光,众人都不禁叹道:“风池婆婆真是性情中人,墓中的造化,说不要便不要了!”
“周老头,人要脸树要皮,不该自己的东西不能乱碰啊。”风池婆婆一走,天干道人再不忌讳,面色不善的看着金华山宿老,警告威胁道。
“贼老道!流脓的臭散修!我跟滢滢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一个局外人,不要多管闲事!”事关老情人清誉,周天成急火攻心,胡乱谩骂起来。
满经天皱眉,而后一脸怪笑,故意大声道:“这老头也是个情种,想来宝刀未老......”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侧目,有人不耻的,有人佩服的,金华山弟子则怒目而视,恨不得上前将其活活打死。
饶是以霞姑仙子清丽脱俗之颜、拔除尘垢之姿,也不禁在心中暗骂流氓。
也有人作死不嫌事大,散修中一人开口道:“这位兄台有所不知,我曾听说,浙江金华山一脉,颇擅阴阳采补、房中导引之术,极为神异,便是八十岁的凡间老人习得,还能挺枪上阵,千合不倒......”
众人眼晕,纷纷看向他,但见这人一身黄袍,红坎肩,手执羽扇,正一脸偷鸡摸狗的昂然而立,丝毫引以为耻。
周天成气急,急火攻心,指着两个滚刀肉说不出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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