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已经到秋家蹭过不少顿饭了,秋二娘对秋小蝉的乐善好施也无可奈何。
秋小蝉手艺好,在不提这场雨的状况下,大家都吃得十分欢畅,秋二和俞伯还喝了些老白干,秋小蝉为了避免秋二娘总想把高粱掺在米饭里,干脆把秋二娘那些高粱都拿来酿酒,只是酿了两次,那酒都不太好喝,还有点发酸,秋小蝉只能等大家喝完了前两次的高粱酒,再进行第三次实验。
吃饭的时候,棍子说昨天夜里打雷,往乡下去的路上被劈倒了不少树,俞伯听了,吃过多饭就带着棍子和麻雀出去了。
回到屋子里,秋小蝉发现桌子上有两个瓷瓶,她打开一看居然是香脂,一瓶是擦脸的,一瓶是擦手的,秋小蝉闻了一下,纯天然的,味道就是不一样,那香气都自然,自己的脸和手真的应该好好养护一下了,抹了一些在脸上、脖子上和手上。
那脸太久没用香脂滋润了,抹上后居然有些须细微的疼,秋小蝉都有点心疼秋小蝉这张脸了。
本来想和沈彦说声谢谢,但挺晚都没等到沈彦,秋小蝉只得不等了,也不知道沈彦什么时候回来的,反正早醒来的时候,自己是搂着沈彦睡的,很霸道的那种搂着,腿还放得非常不是地方。
秋小蝉的手和腿就跟被火烫了一样,自己看样子是饥渴了,对异性居然这么渴望,但这不能让沈彦发现吧,赶紧收回手脚,直想把自己这不安分的手脚给剁了时,就听见院子里传来秋二娘和俞伯的说话声。
秋小蝉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窗户一看,俞伯和棍子、麻雀居然拉回了两大平板车的柴禾。
那两车柴禾看上去更像一棵大树的树干和树桠,披着蓑戴着笠的俞伯兴高采烈走进来,指着两平板车的柴禾对秋二娘道:“我就知道大家都会去抢,我们好在去抢了一些,寻思烘干了可以当柴禾用。”
秋小蝉觉得这完全不用寻思,那就能当柴禾用,要知道那树干实际上比树枝经烧得多,而两平板车除了上面覆了些树枝,底下全是粗大的树干,不过从断裂的方来看,应该真的是雷劈的,但这么大的雨,总得将这挺大一棵树给锯成一段一段才能抢回来吧,这可真是难为俞伯和棍子、麻雀了,老的老,小的小,这三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把这么大两平板车柴禾拉回来的。
这么好的柴,这么多的柴,可以用上相当一段时间了,秋小蝉激动了,家里有个田螺伯伯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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