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经走火入魔,心魔深种,在他的心里,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套完美理论。 只能是让人被迫的同意他,而易阁白不会被别人所改变。 人,最难改变的便是自己的心。 “我现在又发现了一个你让我讨厌的地方。” “还是我比你长的帅吧。” “是你的顽固。” 在易阁白看来,苏然就是那种迂腐的顽固主义者。 守着所谓的虚假底线,看到的都是一些眼前的小苦小难,殊不知想要看到真正的朗朗晴天。 再多的牺牲都是必须的。 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揪着那些小苦小难,守着那些微不足道的人。 如何才可成就大业。 如苏然这样的,一辈子没出息,只能待在他那样的小卖铺里,了此残生。 夏虫果然不可言冰。 易阁白将鱼竿扔进了水中,显然是不想再钓鱼了,或者说,是不想和苏然再钓鱼了。 这个苏然,不管是做的事,还是说的话。 都让他很不高兴。 “我本来以为你和我很像,就像是另一个自己。” “但是,我现在发现,你却是和我正好相反。” 易阁白看着苏然,之前在苏然看到的相似影子,现在完全消失。 若易阁白是暗的话,那苏然就是明。 若易阁白是明的话,那苏然便是暗。 两人身上有着太多的相似,但其根本却终究是本质的不同。 这就让他们两人,永远都无法相容,更加不可能如太极一样,做到阴阳相融。 在他们两人身上,界限分明,你便是你,我便是我。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易阁白起身,清风吹拂他的白衣,看上去依然是如人间谪仙。 “苏然,这次你的确让我刮目相看。” 这句话说的是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完全没有用心。 苏然都在易阁白的脸上看到了虚伪两字。 “南尊这步棋走的很妙,让我想不到,也错失了很多机会,还有月白和铁荒的背叛,是真的让我很痛心。” 苏然还是在钓鱼,静静听着,似乎他现在喜欢上了这个。 易阁白看向苏然,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苏然,你可知道,我对付背叛之人是如何做的?” 苏然头也不抬,“肯定不是请他们吃饭了。” “我会将他们抽筋拔骨,千刀万剐,最后将他炼成邪兵。” 易阁白看着苏然,嘿嘿一笑。 “你说,若是我将你炼成邪兵的话,说不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邪兵。” 苏然报以呵呵一笑。 “这样的话,曾经也有人对我说过,说若是将我做成汉堡的话,说不定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汉堡王。” 苏然始终看着鱼漂,似乎在专注钓鱼。 “你说,我若是成为邪兵的话,是你使用我,还是我该反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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