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端进西正房里,想要好好大干一场。
结果……把西正房弄得一片狼藉不说,还洗花了好几件衣裳。这回连隋器都看不过眼,两只小手揖了又揖,求凤染别再逞强。不管学什么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要她慢慢来。
凤染只好作罢,又改了套路,去往随身空间里的次数更加勤快。一日三餐、日常饮茶饮水、隋御的汤药、隋器的小灶等等,拿用灵泉水的地方绝不手软,能摘个花啊草的什么的统统照拿。
她的目的很简单,让大家的身体都壮实些,身体是本钱嘛。她想最糟糕的也就是当下了,还能有比现在更难的时刻么?
她不绝望,心里一直都惦记着府邸后面的那些田地,她坚信那是触底反击的关键。
堪堪又过去月余,锦县的大雪一场接着一场袭来,外面更加萧条破败了。
隋御带领众人来至锦县时,就算悄无声息,之后又多次谢绝方方面面的人登门拜访,以至于被孙祥那个小人坑骗之后,建晟侯府彻底沦为锦县里透明一样的存在。
这位还未等扎根于此的侯爷,曾经至高无上的奉国大将军,完完全全地湮没在锦县里。伴着北黎新帝的登基,或将被世人永远遗忘。
隋御近来在夜间不大咳嗦了,身子也比从前轻便许多,每日起来练习走路时,也不像从前流那么多汗。他自己心里纳闷,日日吃菜叶子还能如此?莫不是那些草药的功效?
水生陪着隋御坐在铜火盆前,隋御手中捧着一本破旧的兵书,隔了甚久才翻过一页。
“侯爷喝杯热茶润润嗓子?”水生在侧问道。
隋御慢慢抬眸,随意“嗯”了一声。
窗外的鹅毛大雪还在下着,水生起身为主子端过来一盏热茶,“锦县的雪真多,咱在漠州那会儿就是干巴巴的冷,一个冬天也下不了几场雪。”
“咱们还有多少银子?”隋御呷了口热茶,“还能坚持多久?”
“这个侯爷不用担心,小的心里有数。”水生想蒙混过去,搪塞道。
隋御手中的茶盏微滞了一下,垂眸说:“快过年了,除夕那日咱们能吃上肉么?”
水生硬生生地挤出笑脸,“能,侯爷放心好了。”
“我那箱笼里还有点元靖帝赏赐的物件,你和金生拿出去当了。”隋御平淡地说道,“那些总值几个钱,别跟我争犟,照着去做便是。”
水生不情愿地点头,隋御又问:“夫人这两日消停点没有?”
“夫人每日忙忙碌碌,没事儿还愿意抓金生过去帮忙。夫人对后面那片荒地兴趣颇深,侯爷您说,夫人她能弄起来么?”
“随她去。到时候……你们多帮帮她。”
“这是自然啦,还用得着侯爷嘱咐?”水生柔声笑道,“不怕侯爷生气,小的和金哥儿都打心眼里佩服夫人,当初是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夫人真是这个!”他举起大拇指,称赞道。
隋御没有搭腔,很想回避这个问题。
正说着话,隋器便随金生一起走进房中。金生抱着隋器,隋器手上举着一封书信,“爹爹,这个给你!”
隋御接过手里,见是郭林寄过来的,心中甚是高兴。立即拆开阅读,知道他母亲还在人世,心里终松一口气。
“是何人送来的信?”
“看样子应是官驿驿使,想是郭林托了关系,花了钱。不然哪能这么快就送过来。”金生放开隋器,回禀道,“明明不是什么难事,偏雒都那边连个响儿都没有。”
隋器像个小团子似的蹭到隋御怀中,见义父没有表露出不悦,才壮着胆子继续搂住义父亲昵起来。
隋御揉了揉小家伙的小脸,“大器是不是胖了些?身子比先前结实了呢?你娘亲背着我们又给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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