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师爷附和道,“这人咱们敬而远之便是。”
“纵容冯秀才他们坑了建晟侯府一次,一来是想摸摸建晟侯府的底儿,二来也是替乡绅富贾们出口气。”
“结果太令人意外,不过也许那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点到为止,无论建晟侯府有什么动作,咱们都佯装不知。毕竟有他在,还能震一震对面的东野。”
师爷向苗刃齐举起大拇指,“还是大人高明,说不定哪日雒都的天又变了呢。”
“剑玺帝不是几岁孩童,已有十三岁,过不了几年就要面临临朝的问题。曹太后把揽朝政,其兄为内阁首辅,其弟为雒都禁军统帅。西北没了隋御,必然会扶持新人上位。”苗刃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只有咱们这儿暂且安宁。”
“大人,西南边还有老清王那一脉,据说对雒都也虎视眈眈。咱们这边,东野俯首称臣这么多年,未必能一直听话下去。”
二人走到庭院里,眺望赤虎关的方向,深感怅然。
与此同时,建晟侯府中,隋器引着李老头三人走入霸下洲的中堂里。
凤染端坐在中堂上首上,见他们三人走进来时,都有点没看出来。
“实在是委屈你们,衣裳不大合身?”凤染上下打量他们,隋器已跑到她的怀中,像是刻意给他们看一样,与凤染无比亲昵起来。
“合身合身,我们都多少年没穿过这么好的衣裳了。”老田扯着袖子向凤染展示,“多谢夫人。”
“昨晚在后院住得可好?”
“睡得特别好。”
“咱侯府什么状况你们也都瞧见了,一会儿让水哥儿带你们去后面地里转转。”凤染敲了敲隋器的小肩膀,“大器要不要跟着去?”
“要的!”隋器兴高采烈地应道。
少焉,三人已被水生和金生带了出去。凤染得空走回东正房里,只见隋御正趴在窗前往外瞧。闻听到开门声响,慌得推起轮椅就往里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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