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耍了?
隋御不想让康镇知道真相,更不想拉他下水。就如同他不愿牵连到顾光白一样。
有些人还有一份好前程,过得尚且称得上安稳。北黎朝堂待他们还算说得过去。
在那一次之后,康镇没有再登门,就是巡防大兴山的次数比以前勤了不少。有时军士们遇见建晟侯府的人,两厢还互相打招呼问好。
隋御乐得其中,正愁挡不住东野人的窥探,便有人出来替他解决掉眼线。
“你和这小白脸要干什么去?”郭林没头没脑地问道。
宁梧睨了范星舒一眼,见他笑得得意,就猜到是他在诓郭林。遂瞪着郭林骂道:“你这个傻子,他说什么你都信?”
“小白脸啥都没说啊!”郭林气急败坏地道。
宁梧转过头,对隋御欠身道:“侯爷,夫人现下难做,侯府近来只出不进,全靠金生那边养着。可光靠金生那边还是捉襟见肘,不如……放我和星舒出去?”
“康镇还在监视我们,待过了立夏再走。”
郭林在侧都要把脑袋挠破,主子和他们俩到底在打啥哑谜,为何不能让他知道?难道自己不是主子最亲近的人?
郭林偷瞄一眼安睿,只见他十分从容地站在最外面,时而摆弄两下那只海东青,时而认真倾听众人讲话,完全不像自己这么急躁。
一时,众人散去,隋御回到霸下洲里找凤染。见她还在和邓媳妇儿对账,火气异常的大。他觉得是时候跟凤染摊牌了,做好她跟自己发火的准备,悄然坐到罗汉榻的另一端。
见状,邓媳妇儿无声退下。凤染推开手中账簿,咬了咬唇,道:“有什么事你直说。”
隋御去捉她的臂腕,凤眼低垂,宠溺地说:“娘子,你的生辰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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