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王爷身亡后,你们才和逃出来的婢女相遇上的?”
小袁点点头,又纠正说:“我们来到锦县花了大约半月左右的时间,是日夜兼程,几乎没有休息过。要不是这种高强度奔走,小少爷他也不会被闷死。”
“两个多月前,我们起义还没有失败,王爷他还活着呢!”另一人悲愤地道。
“既来了侯府,为何不直接进来?何故在外徘徊那么久?”凤染问完,侧头看了眼范星舒。
范星舒明白,当下这几人跟侯卿尘是分开状态。只有这时候套话,才有可能套出不同的答案。当然,他们或许会事先“串供”好,这就要考验“审问者”的能力了。凤染带他过来,就是要他帮忙甄别一番。
“谁知道你们到底啥样?尘爷又说,清王府没在建晟侯最难的时候拉他一把,我们现下又是这等身份……”
“小袁!不要说了!”旁人立马劝道,“闭嘴!”
就在这时,水生已从厨房折回来,又为他们送上来不少吃食。凤染赶紧招呼大家用饭,“先吃饱饭,吃饱饭才有力气干别的。”
与此同时,东正房里,隋御也向侯卿尘提出了那个最尖锐的问题。他说:“清王府到底为何突然造反?何谓‘清君侧’,清的到底是谁?”
“剑玺帝裴寅,约在半年前,给清王殿下弄了次‘衣带诏’。他在血书中痛诉曹氏种种,请求清王殿下发兵救他于水火。当时说好是里应外合,要一举歼灭曹氏一党。可到最后剑玺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清王倒成了谋反奸佞。”
“曹氏的根基有多深,尘哥怎会不清楚?你哪里是那等糊涂人?再说裴寅才多大?弱冠不及之人,仅仅是头顶皇帝帽子的孩子,他哪有什么话语权?”隋御痛斥道,“尘哥,你到现在还不跟我说实话么?你既来到我府,连这点诚意都不拿出来,你让阿御如何信你?”
“啊——”
屋外突然传来隋器惊恐的尖叫声,隋御闻听,不由分说已推门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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