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下;“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我就问一个事。”
问事?
什么事?管家心中没底,但是他想了下还是道;“你问,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哼,冷哼了声的达尔哈起身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你觉得我会相信嘛,他连自己的堂妹一家人都会杀,难道会将我放在心上。”
我草,这话真没法说了,当初脱尔敏被困,根本无法突围,为了手下将士,她只能投降,而随后这一万多人立即就成为了明军三千营的主力构成。而脱尔敏也嫁给了公孙剑,他这才一怒下将脱尔敏一家人杀了个干干净净。
“那……那是情况特殊……”
结结巴巴,他怎么没有想到,达尔哈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让他根本就无法说。
达尔哈可不是蠢货,他已经听说了,皇帝在回到应天后就会立即准备自己的婚事,而且,自己的女儿也在太傅公孙剑的提议下,今后将会成为太子大儿子武瞻基的一名肥子。
这南边一向就是长幼有序。老皇帝今后死了,太子定然当皇帝,他当了皇帝,武瞻基就是太子,今后也就是这大周的皇帝,自己有病还是怎么的,会为了一个副统领而去丢了皇帝老丈人这么一个响当当的身份。除非是自己脑子秀逗了。
“你说的不错,的确是情况特殊,但是我也有我的难处。”他说道这后猛然脸色一变对外叫喊了声;“来人。”
五六个士兵齐刷刷冲了进来,达尔哈指了下阿鲁台管家;“将这个王八蛋拖下去,割掉他的双耳和鼻子,给本将拖到他们那边去。
“不不不,看在以往咱们也是好友的面子上,你能不能……”
管家话没有说完,达尔哈背负双手:“回去告诉他一声,有我在一天,他就不想在南下,我会跟他一辈子就纠缠下去。”
已经走了将近一个月了。南边传来的消息,那大周皇帝武棣以及公孙剑等人,都已经南下应天,这和自己的冲突,也算是了解了。
走了,对于他而言是最好的,起码能够让自己的管家成功率再次大了一倍。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这都已经去了那么久,人不回来,但是好歹也让人给自己带一封书信回来才是,为何到现在。
“丞相、丞相,管家回来了。”身后侍卫的吆喝声让阿鲁台慌忙回头;“快,快让他来见我。”
这……这谁啊这……
进来的人胡子邋遏,而且看起来没有耳朵和鼻子,他吓了一跳的问道;“你是……”
扑通一声,那人跪在地上;“丞相,那达尔哈是铁心的当了大周的走狗。他不但割掉了小的鼻子和耳朵,而且还侮辱丞相,说丞相一家死的好,是罪有应得,并且说有他在那边一天,咱们就不可能在回去。”
眭眭眭……
阿鲁台听闻达尔哈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当场将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双手叉腰;“气死我了。”
一别数月,走的时候,这应天府还是百花争艳,而如今,已经是万物萧条。严寒刺骨。
一战阿鲁台,明军虽然不曾遭遇对方主力,却是将边界往前推进数百公里,并且在这新占领的地方算是站稳了脚跟,这对于今后明军的再次行动,也就有了一个很好的据点。
举国庆祝,美滋滋的武棣更是对于这次参与作战的将领将士大大的奖赏,甚至在奉天殿设置白官宴来庆祝这场讨伐阿鲁台,打击他嚣张气焰的宴会。
对于这次统领兵马的主将公孙剑,本应该在场,不过他对于这事是一点兴趣也不曾有,而是悠哉乐哉的回到自己的家中,将几个媳妇轮流的伺候了个舒舒服服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提着两坛子好久让脱尔敏陪同自己,上了鸡鸣寺。
钟声繚绕、清香扑鼻,一派祥和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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