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若非是自己了解这个老秃驴,还真的是认为他已经是这里的得道高僧。这个花和尚,居然如今也在主持大法事的境地,以往自己还真的是小瞧了他。
听说他还有将近两个时辰,公孙剑也就安心的在他的禅房当中等候。
脱尔敏为公孙钮倒上一杯热茶;“夫君,我给你带回来的那个人如何啊?”
哎呀,又来。
公孙剑感觉到有些头疼,脱尔敏指的是谁他很清楚,阿鲁台的女儿阿鲁琪琪。
说实话,这个丫头的确是长得水灵灵的,而且还十分好看,可是这并非是自己要接受她的要求。
其他几个人可是说了,在外面拈花惹草,没有被发现情有可原,若是带人回来的话,那就当场打死。
这个事不行,自己想收,那几个人就逃不过去。他一脸正色;“相公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只不过将他当成妹妹而已,你就不要在如此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嗯哼、”脱尔敏听闻这话笑的花枝乱颤的再次为公孙钮倒上一杯茶水;“我就说嘛,几个姐姐绝对是错的,我跟他们打赌,若是你有收了她的心,我会亲自将你捆绑回去,他们会好好的伺候你。”
我去,好阴险,好在自己忍受住了寂寞,若是今天自己说错了哪怕一点点的话,恐怕等候自己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折磨,那几个女人不将自己生吞都是怪事,还有自己的老娘,成天就跟儿媳妇站在一起,也从来不理解一下自己这个当儿子的痛苦。
“哪能呢,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呢,有你们几个,我已经觉得是相当幸福了,绝对不会有什么花心在收几个的。”心中暗自叹息自己聪明坚持了一把,公孙钮赶紧笑眯眯的解释,这一举动,脱尔敏并没有见到,若是让她知道公孙剑是口是心非。自己当场就要了他的狗命。
等待是很无聊的,总算,姚广孝慢吞吞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已经了解了情况,在加上和公孙剑也是相当熟悉的人,也就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是来问太子的事。”
是。公孙剑嗯了声。他在顺天的时候听纪纲说过,武棣似乎派出了人监视武高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清楚,因此特意来问一问姚广孝,是否有什么麻烦。
“我听说皇帝在去顺天的时候,留下了一个人监视武高炽,可是有这事?”公孙枉进入正题。
姚广孝停止转动手中佛珠;“嗯。那人叫胡澇,是礼部侍郎,算的上是他从当初顺天带过来的老人,这人对于他很忠诚,正是因为如此,在去顺天的时候,让其协助太子监国,当然,这其中,也是有监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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