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罗敷第一次违抗皇帝给她下的禁足令出宫,她就是想亲眼看看,李卜跟婉娴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今天在宫门口两人卿卿我我的样子她虽然看到了,但总不如自己在亲自确认一下比较好,如果婉娴真的跟李卜是那种关系,那利用婉娴或许能起到牵制他的作用。
素婉跟她出宫的时候战战兢兢的:“殿下,要是陛下发现了怎么办?”
“你不说没人会发现。”
“可是......”她四下环顾着:“咱们这样跟着李总领好吗?您要是想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派个人去打听打听不就好了。”
罗敷攥住她的手:“从别人嘴里听来的总不如自己亲眼所见来的真实,你哪儿来那么多话,走了!”
她们跟着罗敷一直到婉娴家门口,李卜关门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看,像是在看有没有人跟踪,赶在罗敷把素婉拉回来的及时,否则真要被他发现了。
“殿下,这么晚了,人家都住在一起了,什么关系不是一看就知道了吗?都跟到这儿了,咱们又进不去,还是先回去。”
婉娴的家不大,只有一间能睡人的卧室,李卜进去之后住在哪儿还用问吗?
可罗敷就是不明白,他既然这么喜欢和在乎婉娴,又为什么非要赖在宫中的公舍中不走,而不出去赁个宅子单独住呢?
他五品的官,一边领着朝廷的俸禄,另一边从薛让那儿应该也能拿到不少打赏,不至于穷到这种地步,要说是为了省钱那完全用不着,单是这次陈松颉的旧案,他又是软禁她,又是横棺拦路,石头换银锭的,事情办的这么漂亮,薛让肯定不会亏待了他。
罗敷左思右想想不通,领着素婉正要离开,忽见有一群人约摸七八个人,个个手持利刃,凶神恶煞,一看就不好惹的,开始敲婉娴家的门。
她又走不动了,扒着墙缝静静看着那群人,同时心里忍不住猜测,这些人看样子是来寻仇的,李卜什么时候跟这种人结怨了?
屋内的婉娴听见敲门声恨不能缩进李卜怀里,李卜站起来,让她别慌:“关好门,一会儿不管外面多大的动静都别出来,也别偷看,听见没有?”
婉娴一把拉住他手臂:“你......你要杀人吗?”
李卜把她的手拿开:“关好门。”然后迈步走出了卧室。
他走到大门口去开门,为首的光头男人,见开门的是个男人,大为惊讶:“怎么是个男的?那个小娘儿们呢?”
光头伸手在李卜肩上推了一把,没推动,反而被李卜擒住手腕向后一扭,“咔嚓”一声,胳膊耷拉下来,伴随着一声惨叫,他不耐蹙眉:“小声点,省的扰民。”
其他人见状,挥舞着手中的刀剑纷纷向他砍去,眨眼之间就打起来,不过这些小喽啰别说七八个,就算再来几十个也不够看的,不过片刻又纷纷应声倒地,捂哪儿的都有,哀哀戚戚的喊,却怎么都没法儿站起来。
唯有光头还能与之一战,只不过光头也被眼前景象恫吓到,持剑的手抖个不停,还在继续往后退:“你......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你敢这么做就不怕......”
李卜拍拍手,掸净衣服上的灰土,抬脚从地上一人的身上迈过去,自始至终都表现得从容不迫:“你们是谁?”
光头看他走过来了,回头看了眼自己的退路,剑指着他:“你别再过来了!你......你其实完全没必要趟今天这趟浑水,我主子要是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你!”
他捡起地上一把刀,刀刃划过石墙,迸溅出点点火光:“你主子又是谁?”
“里面那个女人究竟跟你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这么护着她!”
李卜好笑:“我都做到这份儿上了,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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