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这兄弟相争的背景板——周海公公表示,这后宫诸妃,只要不是淑妃娘娘那里,去哪都好说。
红罗撒花帐中,董萼已经除去了外衣,身上只着一件菱形的翠竹纹碧色肚兜,越发衬的她肤如凝脂,玉色的肌肤散发着莹莹的光。
“陛下……”
班嘉佑吐出一口酒气,手扶上柔软,迷蒙不清间,他似乎看见了余姚的脸,“姚姚,为什么?为什么啊……”
碧色的肚兜更是叫他想起方才看见的诗句,他忽然怒起:“你就那么等不及了吗?你不怕朕要他死吗?滚!你给朕滚。”
班嘉佑醉酒,手上力气不知轻重,竟然直接将董萼给推倒在地,自己更是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董萼难以置信的躺在冰冷的墨玉地面上。
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鬂发,隐没不见。
“娘娘,您没事?”伺候的宫女赶紧将她扶了起来。
董萼如同一只绝美的木偶,任由她们摆弄。
半响,才回过神来,冷冰冰的下令道:“去,给本宫盯着余姚,她的一举一动都要报过来。”
余姚,今日本宫所受的屈辱,他日定让你百倍偿还回来
皇上痴迷于余姚不说,四王爷也对余姚心之所系,这很让她心里烦闷。
她就想不明白那个小贱人到底有什么好?
再想起之前皇上的酒后失态,分明是把自己当成了余姚,她心里对余姚的痛恨和厌恶不由得又强烈了几分。
“四王爷可有什么动静嘛?”
董萼又问道。
“没有。”
下人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一句话没回好,惹恼了这位娘娘,那可就是杀身之祸了。
董萼转念又一想:四王爷转眼就要带兵出征,余姚又始终拒皇上于千里之外的架势,那么自己想要对付她的机会有的是。
她心里多少有了一些宽慰。
她就不信,自己权倾后宫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余姚。
“娘娘,这个月的例银该发放了,您看淑妃的……”
周海匆匆从外面进来,行礼后试探着问。
董萼颐指气使的摆了摆手回答道:“她连皇上都不侍奉,还要的什么例银?免了。”
“娘娘,淑妃好歹也是皇上的妃子,而且住在宫中少不得要有开销用度,全免了只怕不妥。”
周海硬着头皮回复,他是怕这件事皇上一旦知道了,倒霉的是他。
董萼怒斥道;“我说免了就免了,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什么东西免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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