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艳暗暗翻了个大白眼,她说头疼只是托词而已,这大白痴竟然还真的当真了,发不发烧,还看不出来?
想到楚妙妙所说的话,齐大夫眼含怀疑的扫过楚倾言,见她一身村姑打扮,便将那份怀疑隐下心头,是了,一个村里姑娘,还这么年轻,能比他医术更精湛?
见楚倾言又是一副垂眉低眼极为乖顺的模样,便更加不将她放在眼里,说不定丝艳根本不是得的花柳,才让这村姑捡了个便宜。
可当他看到丝艳身上的脓疮时,整个人都被震惊到了,那红色的脓疮干巴巴的,恢复的极快,虽然看着就要结疤了,但还是能够看得出,这就是花柳啊!
就是不懂医术的人看一眼,也知道这是要好了的现象。
怕是等这些脓疮结疤之后,丝艳的身体就完全好了,齐大夫狠狠皱起了眉毛,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花柳可是绝症啊,这一个小村子里的村姑怎么可能治得好呢?
所以,一定不是花柳,说不定是其它的什么病症,就连他暂时也没有看出来。
他带了分疑惑,眼珠子戳在丝艳身上似的,看来瞧去,双眉紧紧的皱起,神色十分认真,丝艳有些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想起吴妈妈的告诫,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齐大夫的眉头越拧越紧,他给丝艳诊脉,查看了舌苔,又仔仔细细的将那脓疮看了看,这绝对是花柳无疑,错不了的,可是,这村姑竟然能治愈花柳?
这……这真是太可不可思议了!
他眼中划过一抹震惊之色,却有意收敛起来,目光时不时飘向楚倾言,心里面做着打算。
要是他能弄到治疗花柳的方子,县上医馆里的人谁还敢瞧不起他?
想着,就故作高深道:;吴妈妈,丝艳姑娘的病是这位姑娘负责的吧?
吴妈妈点了点头,她倒是恨不得现在就让护院狠揍他一顿,可一想到要抓他个现行,硬生生忍住了,只是目光中还是带了些不善的意味。
好在,齐大夫‘自持身份’,也没有细看,楚倾言微微笑道:;齐大夫找我有事?
齐大夫道:;你开出的药方可否给我过目?
这药方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可有些药方,却是不能随意给别人过目的,尤其是同行。
因为许多医馆都打着专治某某病的称号,要是独门秘方被对手给得到了,那岂不是哭都没地找去。
因此,齐大夫这话说出来,在场的人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楚倾言却轻轻蹙了眉,这药方已经卖给了高掌柜,她要是再给别人看,未免不太道德。
再说了,这齐大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楚倾言也没打算配合他。
楚倾言僻重就轻,转移话题,道:;齐大夫,你是觉得我开的药有问题?
齐大夫也想到了楚倾言不会轻易的将药方给他,他模棱两可:;要是你心里头没鬼,给我看一看又何妨呢?
要不是吴妈妈与楚倾言一同听了齐大夫与楚妙妙之间的对话,光听这挑拨,搞不好怎么想呢。
齐大夫让楚妙妙想方设法将他送进来是有自己的打算的,现在确定丝艳的确是患了花柳,而这村姑又能有办法治,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不想放过这个药方。
楚妙妙道:;我看她是拿不出药方吧,说不定,她连药材都认不全。
她眼睛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从小和楚倾言一起长大,楚倾言有几斤几两她还能不清楚?村子里唯一会医术的就只有黄大夫,可也不见楚倾言与他多说过几句话。
说不定,这药方是楚倾言凑巧得到的,她根本就不会医术,药材都认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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