婰婰睡了约莫一个时辰就醒过来了,身后已没了人,但能感觉到萧皇极的气息还在殿内。
她裹着薄被出去,赤足小脚,光洁修长的小腿露在外面。
长发垂肩,清贵冷艳的小脸上还带着几分惺忪。
原本凌乱的书案上已变得整洁无比,奏折齐摞着,萧皇极放下笔,批复好最后一份折子。
将折子放在右手的那一摞上,手指拨了拨,将边角对齐。
珠帘撩动声起,他抬眸看过去,就见女子裹着薄被,单手撩开帘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她小脸上还带着几分懒倦,云发如墨微显凌乱,因为撩帘子的缘故,一侧香肩暴露在外。
肤白如玉像上好的瓷器,大半截儿长腿露在外面,脚丫子还调皮的扭动了几下。
萧皇极眸色微暗。
婰婰懒懒哼哼着:“难怪让我休息呢,原来是某人想复辟称帝了呢。”
她正要过去,萧皇极却已起身,大步流星到她身侧,直接打横抱起又回了内殿。
“你这反贼。”婰婰瞪着他:“又要造次吗?”
萧皇极白了她一眼。
调皮包,这戏瘾怎那么大?
“造反万万不敢,还是当女王陛下的裙下臣更遂我愿。”
将她放回床上,不等婰婰又起来。
一根手指抵着她的眉心。
“让你休息,怎就睡了这么会儿?”
婰婰一本正经:“吾乃明君,心系社稷,自然殚精竭虑!”
萧皇极收回手,审视了她一会儿。
作势要宽衣解带,笑容邪魅。
“看来女王陛下方才还不够累,为夫之错,未能让你尽兴。”
婰婰闻言,立马乖乖躺平。
“哎哟,我这腰啊……废了废了……”
萧皇极嗤笑了声。
“怂包。”
婰婰头埋在枕头上,悄悄瘪嘴,也不争辩。
‘禽兽之事’上,她这禽兽的确比不过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愣着作甚?还不快伺候本女王。”
婰婰借题发挥。
萧皇极也纵着她,将薄被掀开,入眼美景令人目眩神移。
着实考验男人的定力。
那小腰不足一握,虽是躺着仍能见到好看的腰窝,两侧却有些淤青。
细看的话,像是指引,被人掐着腰。
而掐腰的人,显然用力过猛,有些没控制好力道。
她说腰疼,倒不是装腔作势,青成这样了,能不疼吗?
“瓷娃娃似的。”
萧皇极笑了笑,心疼的同时又有点无奈。
他记得自己没那么莽撞呀,先前心疼着她,全程都放肆由着她胡来。
只是怕她太累,帮她扶着腰罢了。
婰婰没忍住白了他一眼,“男人啊,你的记性是不是也分床上和床下?”
扶苍陛下不置可否,替她揉着腰。
婰婰看着他的右臂,皱了皱眉:“怎把绷带解了?手好了?”
“我可不是瓷娃娃。”
萧皇极笑睨着她,意味深长:“男人嘛,抗造。”
婰婰在心里骂了句:不要脸。
享受着他的伺候,一边哼哼着一边问起正事:“棒槌姐夫情况怎样?”
这些天萧皇极鲜少露面,一直在帮檀幽疗伤,想着法子将对方的命给保下来。
“下地走路倒是问题了。”
“不过还是离不开那颗心脏,他本源受创,要想恢复,的确有些困难。”
婰婰微微蹙眉:“他自己的心呢?”
“被邪王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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