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冷淡地道:“那便好。”
沈忻月蹙眉不解地问道:“王爷你先前与她说什么了?回了厨房简直换了个人。”
上官宇见那王婆子时沈忻月正在厨房给他看药,也没见王婆子出去多久,回来厨房就恭恭敬敬请王妃安,让她安排活。
上官宇:“没说什么,无非是本王母妃一些叮嘱。”
沈忻月满目惊讶:“王婆子是辰妃娘娘找来的?”
上官宇点点头。
沈忻月气呼呼道:“哼!都是娘亲找的,差别也太大了。”
上官宇:“?”
沈忻月解释道:“我那个李婆子从小就待我亲闺女似的,你家这个怎么这么凶?我入府第一日就恨我了,还跑到王府门口破口大骂。门口的人说了,路上那些人帮着骂,说我第一日就欺负你们孤儿寡母,气死我了!”
上官宇一听“孤儿寡母”,心里一惊。
他是“孤儿”,但并没有“寡母”,母妃早就去了。
那王婆子还想当“寡母”?要不是她曾经伺候过母妃,凭她多次冒犯,恐怕早被他一刀斩杀了。居然能大言不惭称寡母。
可是说到人“凶”,谁能比眼前这个整日絮絮叨叨的人凶?
瞧瞧那一脸华而不实的怒气!
“你娘亲何时去世的?”上官宇问道。
“你不知道?跟辰妃娘娘同一年,春初。”沈忻月答道。
呵,还好意思问!
要不是我娘去了,你娘还不立那个遗诏,你也没有我这个便宜王妃了。
“不知。”
上官宇顺势抬眸,看了一眼车里也将自己捂成粽子、密不透风的沈忻月。
白脂之肤,黛墨之眉,杏仁之眼,朱色之唇,发丝细软,鼻梁高挺。
若是娘亲身边长成的,应也是温温柔柔的一女子。
与母妃同年,那就是十二年前,那时候她才……三岁。
比自己还小不少。
那失母之痛如何排解?
瞧她长成一副开怀样,必定比自己幸运,应是姊妹亲热,父亲爱护。
比自己幸运。
“王爷我们到了,你坐着先别动,我带人先去屋里看看热不热,不热先点了火你再进。”
马车将停,沈忻月掀开了车帘瞧了一眼,关照完上官宇便自顾自下了车。
再次见到沈家大门,她心里有些堵。
一切恍如昨日,一切又如隔千年。
——
如悦宫内。
郦妃正挑着一簪子香料往香炉里放,宫女进来传话道:“娘娘,华宁宫娘娘请您过去一趟呢。”
郦妃丹凤眼斜睨了一眼传话之人,不客气道:“她又要兴什么妖?害的我还不够?”
宫女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我的娘娘嗳,小声一些,话可不可乱讲。看在咱们老爷公子的命上,不要顶撞那位主子。咱们去听听看,若是小事,从了便是了。”
郦妃往边上一扔手中的物件,等着宫女给她披上斗篷。
穿戴整齐后,她朝着面前宫女苦涩一笑,自嘲道:“是我没用。夏芙,如今我一家性命都在人手中握着,我还能如何?她那好儿子也是一脉相传,就是他日他登极,我们苏家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夏芙从门外宫女处取来大伞,撑在郦妃头顶,扶着郦妃出了如悦宫往华宁宫走。
她轻声安慰道:“娘娘,将军虽然被砭黜,但只要命还在,苏家便还有转圜余地。况且公子现在还在朝任职,早晚会有重新爬起来的一日。”
郦妃停足,抬头望了望天,雨雪纷飞而下,天昏暗雾蒙,阴沉冷冽。
半晌后,她道:“哥哥那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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