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共同开始研究人工智能的导向，他们研究地意外顺利、如有神助。

    沈疏痕身为主力，看见进度本该高兴，心里却隐隐不安起来。

    步音正和万人之上的那一位进行跨距离交谈，两人之间隔着长长的廊，小太监匆忙穿梭传话。

    当今天子是位明君，理智、聪敏、沉稳……

    他能够忍住微不足道的好奇心，从未去亲眼见过步音，大概是太子的异常和其他人口中如仙如魔的样貌性情令天子警惕起来。

    天子见过画师口中不足本人万一的画像，他不认为自己见到步音后是否还能冷静去分析这个女人的可怕和忌惮。

    所以他和她哪怕是在此刻，也是隔着数十米的距离“交谈”。

    帝心难测，前些日子还因为怀疑她和天香之死的关系果断出手封了红楼，现在就能心平气和地同她商量——大概是她说自己要去寻求更高的境界而离开吧。

    天子用天香公主和她的关系试探她。

    步音忍不住笑了，又为天香感到悲哀。身边的小太监和侍卫头都不敢抬，他们互相监督，不要去看她的脸。可听了这意味不明的笑声，又莫名难过起来。

    步音落笔，道：“小女同皇室、同圣上您是没什么关系的。”

    这话已然有一丝大逆不道，天子没气，倒是觉得正常，这口气算是很好，几年前皇家和太清观起冲突，沈则那柄剑可是擦着他的珠帘没入墙壁中。

    天子又拿太子说事，步音心知天香可能没和她父皇全交代，只是申明道：“小女的关系只有天香公主一人。”

    她油盐不进，天子终于探寻询问她的归期。

    归期？

    “没有归期。”

    天子看着写了这四个字的纸条在火焰中燃烧成灰烬，下人通报说步音请命离开。皇家暗卫盯着她，看她背着一把普普通通的剑，腰间也有一把剑，离开了都城。

    腰间那剑柄雪白，剑身被剑鞘包裹，暗卫总觉得有几分眼熟，却没想起来。

    主脑知道步音要去挑战沈则，它沉默了片刻，说道：【天香没死。】

    步音愣了下。

    主脑解释：【谭某的灵识数据刷新前被你截留了，他出手时悄悄换了功法，天香公主是假死，因为不能被策划看出来，我已经把她的灵识转入了其他地方。】

    步音没想到是这样，她站在通往太清观的羊肠小道边，听主脑把前因后果说完，又迈开了步子：“挺好的。”

    主脑的数据动了动，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步音的眼神微微柔和：“我知道你想我留下，可这种事，发生了一次就会有两次、三次，这次是侥幸让天香逃了，下次呢？若下次就是我了，你会怎么办？”

    主脑默默地闭了嘴，等步音踏上太清的台阶时，终于听见它说道：【我支持你。】

    我会帮你。

    寒末听闻步音来了太清观本该是高兴的，可她没来见自己。等寒末找到人，步音已经和沈则打上了。

    一群人在旁边看，长老、弟子、玩家和路人，远远观望着，惊叹声络绎不绝，吵得要死。寒末皱眉，摸了摸腰间的长剑，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

    她捕捉到这丝情绪，长长吐气，沉心静气，将心神都投入到沈则和步音的打斗中去。这一看，她露出两分笑意，步音的功法精进了，她本就打不过对方，现在更是会在三招内落败。

    即使后来步音用出太清观的剑法寒末也毫不惊讶，她本就是个天才。

    可沈则顿了顿。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留手。

    沈则能看出来他和步音都到了瓶颈期，而实力相当。在他们这个境界，能找到一个对手很不容易。

    沈则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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