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太多生活的苦。</p>

    因知晓前路难行，所以在这份生活当中余瑟对顾江年多了一份包容。</p>

    而顾江年对余瑟又多了一份尊敬，这种母子关系平衡在世间万物之间。</p>

    谁也不多退一步，谁也不多进一步。</p>

    比如这日清晨余瑟来到顾公馆，见顾江年站在窗前出神，她并未上前打扰，而是静静的立在身后静静的望着她，一如以往的每一个夜晚一样。</p>

    做一个安安静静的守护者，不打扰，不询问。</p>

    此时的顾江年，满脑子想的是姜慕晚，是昨日夜间二人耳鬓厮磨的场景，是姜慕晚对着季言庭一颦一笑的场景。</p>

    他想，如若有朝一日，姜慕晚与别的男人耳鬓厮磨，他会如何？</p>

    想了许久，他发现，想这些，无异于将自己往死胡同里逼。</p>

    于是、一声不轻不重的叹息声响起。</p>

    端着杯子微微转身，乍一见余瑟站在身后，心里有一秒诧异。</p>

    随即，稳了稳情绪：“母亲怎来了？”</p>

    “瞧今日天色好，又恰逢周末，过来看看你，”余瑟笑答，眉眼弯弯，带着长辈特有的慈爱。</p>

    余瑟以往不是没有这般时候，以往，顾江年是如何做的？</p>

    他很平静，觉得母亲来看儿子是常事，不管何时来，都可行。</p>

    可这日，这人见了余瑟，内心有一秒的不安。</p>

    这种不安，不知是来自姜慕晚还是来自余瑟。</p>

    总之，是这二人中的一个。</p>

    初为人夫的顾江年，在这日好似有那么一点点体会到什么叫两面为难。</p>

    一边是姜慕晚，一边是余瑟。</p>

    若这二人今日在顾公馆撞见了。</p>

    是星球大战还是地动山摇？</p>

    余瑟本就不喜姜慕晚，虽说客套尚在，可若是知晓姜慕晚已成儿媳，会不会高血压冲顶？</p>

    倘若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就姜慕晚那张破嘴，会不会将人气到医院去？</p>

    如此想着，顾江年有些不好了。</p>

    “老人有言，晨起可笑不可叹，否则，影响气运，”余瑟望着顾江年用长辈的话语温温告知。</p>

    影响气运这四个字，大有玄乎。</p>

    可即便是玄乎，他顾江年有那么半分不信。</p>

    不信归不信，自家母亲的话，不能反驳，于是，这人淡笑回应：“母亲说的是。”</p>

    “晨间早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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