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醒了身边的槐花。
槐花迷迷糊糊的低语:“怎么了,睡不着?”
“没事,睡吧。”
轻寒抬手拍拍槐花。
槐花伸手啪嗒打开了床头灯,睁大潋滟的眼睛看着轻寒,低声说:“您有心事?很重要?”
轻寒亲亲小丫头的额头,笑着说:“没事,快睡吧。”
“一定是很为难的事,您很少这样。我知道,您不跟我说,是因为我根本帮不上您,寒哥,我没用。”
轻寒伸手搂住小丫头,宠溺的低语:“瞎想什么呢?事情是挺重要,但也不是急的事,只是还没想到解决的办法。”
“哦。”
轻寒看看小丫头,心里有了诉说的冲动。
“赵老板新换的助手是装成中国人的日本人。”
“赵老板不知道?”
“我试探了一下,似乎不知道。”
“赵家不是跟日本人合营了嘛,这日本人想干啥?”
“怕是惦记着赵家的矿脉图呐。”
“照这么说那矿脉图是顶顶重要的东西,那赵家还不藏的死死的,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
“前一阵子合营的时候,赵家交出来的是假图,我是怕一旦日本人掌握了赵家交假图的证据,直接灭了赵家满门。”
“为啥呀?”
“得到真图。”
说罢这话,轻寒楞了,突然就笑了,搂紧槐花说:“我着像了,他们是为了得到矿脉图,矿脉图一天不到手,赵家就会安全一天,至少性命无忧。嗯,要防着他们掌握了证据后,胁迫赵老板。行,我知道咋办了,睡吧。”
轻寒在苦思冥想的时候,陆福正站在酒井面前。
“有什么发现?”
“没有,赵很警惕,我现在只是做一些跑腿的事,重要的事从来不让我在场。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不知道跟矿脉图有没有关系?”
“什么事?”
“赵家有一个身份很特殊的人,大约六十多岁,他在赵家看似很闲,也不做什么事,但赵家上上下下都对他很尊重,就连赵本人,也是对他很是客气。这人似乎是身体有病,很少出门,偶尔出门都是赵亲自陪着,而且似乎都是去的远处,我怀疑是到金矿去了。”
酒井皱着眉头说:“据说他们这些开矿的家里都豢养着几个能人异士,这些人对勘探很在行。不需要仪器,仅凭看风水就能找出金矿所在的大致位置。你说的这人很有可能就是赵家豢养的能人。”
“那要不要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不怕他不说。”
“你有证据证明赵家交出的图是假的吗?”
“没有。”
“没有证据即使抓了他,他一口咬定图是真的,到时候怎么给满洲国的皇上交代?你别忘了,如今这可是满洲国的地界儿,我们做事还是要小心一点,别让中国人抓住把柄,到时候军部会很为难。”
“是,属下明白了。”
“继续盯着那人,赵那里也不能放松。我看这个赵跟耿轻寒走的很近,他们之间的关系你搞清楚了吗?”
“暂时看不出异样,对了,耿轻寒今天注意到了我。”
“他有觉察?”
陆福一边回忆一边摇头说:“应该没有,他说我很机灵,有眼色。”
酒井抬眼仔细打量着陆福。在酒井看来,陆福的伪装很成功,几乎和普通中国人没有任何区别。
“你还是要注意一点,尽量离耿轻寒远一点。他在日本生活了五年,对我们的习惯很熟悉,你不要暴露了。”
“是。”
“去吧。”
陆福出了酒井的住所,闪身融进了茫茫夜色中。
陆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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