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离赵家不远的地方,这里住的都是一些有收入的平民,生活算是能将就着维持,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陆福租住的这家人,只有爷们在做事,上头有一老人,下有三孩子,婆娘在家伺候一家老小,爷们在一家菜馆做跑堂。房子是祖上留下的,院子大,房间多。租出去也是一份收入,一家人光凭着租金都能吃饱饭。陆福租了一小间,另外两家租了大间。大间房中间隔一帘子,两代人也将就着住下了。
这院子里热闹,没人会注意到陆福,这小伙子整天早出晚归,话不多,也没事,也不跟院子里的老少爷们唠嗑,是以院子里的人都跟陆福不熟,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今晚回来的晚,把赵老板送回家又去了酒井那里,陆福回来时已经近午夜了。
陆福轻轻推一下大门,大门从里面栓住了,陆福没有敲门,而是走到墙边,退后几步,几个箭步就登上了墙头,悄无声息的落进了院子。陆福轻手轻脚的走进自己的房间,连油灯都没点,黑暗中摸上床。
院子里静悄悄的,偶尔有鼾声传出,仿佛根本没来过人。
早上,轻寒如常醒来,眼下略有青色。槐花心疼的说:“瞧瞧,这又是没歇好,中午回来补个觉。”
“再看吧,不一定能回来。”
轻寒顶着两只青眼圈去了武田太郎的官署。山下只一眼就笑了,调侃道:“耿,昨晚上过得很快活?”
轻寒瞥一眼山下,淡淡的说:“我要说不快活呢?”
山下耸耸肩说:“这么明显的劳累过度,怎么不是快活过了头?”
轻寒略显尴尬的笑了一下说:“昨晚上回去晚了,没睡好。”
“哦,耿,你太过分了,有这等好事也不叫上我。”
耿轻寒狭促的眨眨眼说:“昨晚去泡澡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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