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脱罪,竟然栽赃我们侯府。栽赃一个数十年如一日,戍守边关,一心为国的忠臣良将。你是想说,我们侯府因为不满相爷拖欠北境军粮饷便勾结北狄欲行刺你们相府公子吗?”
见那人欲反驳,苏浅哪会给他说话的机会,厉声喝骂起来:“你好大的一副狗胆!不但栽赃侯府通敌,竟还敢污蔑当朝丞相。说丞相克扣边军,私吞粮饷,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罪过!只凭妄自揣测,也敢跑到这里来胡说八道,简直罪该万死!妄你身着儒衫,假做斯文,竟将书都读进了狗肚子里去了。”
方崇脸色大变,急道:“我没说丞相……”
“你还敢说!”苏浅几步走到桌边,伸手狠拍了下桌子,打断了方崇的话:
“你方才还说我父亲不满丞相克扣粮饷,才会行刺你家公子,我们这么多双耳朵都听到了。”
说着,她转头看向坐在桌边的赵玄。
赵玄心内诧异这小娘子的伶俐与急智,却还是点了点头。
苏浅心下满意,口中又道:“还有你所指我父亲通敌行刺之人……”
苏浅看向仍不明就里,还冲着自己搔首弄姿的傻货沈宝坤,冷冷哼道:
“就凭这个身无功名,手无寸权的纨绔,只知斗鸡走狗男盗女娼的废物,值得伙同北狄人来行刺?我呸!就是街上一个屠猪宰狗的鼠雀之辈也强似这等泥猪疥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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