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便是,也不要你出这三百文。”
三人瞪大了眼,张大了嘴,皆被惊得三魂出了七窍外。
“可你,你,你……”
秦大山指着苏浅的脸,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看得苏浅心里不免翻个白眼:“女的又如何?不知道自古有花木兰从军,穆桂英挂帅的典故吗?”
“花什么?木什么?”
秦大山更呆了。苏浅却是一下回了神,暗道自己真是得意忘形了,忘了这里却不是自己原来的世界了。
“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你们只知道我自有法子就是了。”
“可,我们又要怎么做呢?”到底是秦柱子脑子更清醒些,没忘了正经事。
苏浅深吸口气,喊秦大山将门上晒旧的对联撕了下来,又找了根烧焦的柴削了做笔,写了几副药材出来,嘱咐他第二日下山买回来。
又嘱咐他们做熟了那两只兔子,再添了几十文钱趁天黑去了村长家,将他们找了人代役的事情和官老爷报备了,再叮嘱他们在村里不得再说自己与唐二的事情。
待征兵之日她自有说法。
之后,苏浅喊那秦柱子将唐二尽快送过来,她有话嘱咐他。却见那秦柱子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苏浅皱了眉,却听秦大山嗫嚅道:“他今晚办喜事,那唐二这会儿,怕是……和招娣,洞房了。”
苏浅被惊了个倒仰,但想想似乎还是唐二占了便宜,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第二日让他将唐二带过来便是。
三人至此却是对苏浅恭恭敬敬当活菩萨一般,就差没将她供起来,只出门的时候,那秦母却还是没忘了将门仍旧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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