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尚涛凑过来,拿了仪器细看下来,一拍大腿:“我刚才怎么没发现。”
“咱们现在将王希孟的作品视为大作,可对王希孟来说不过是陶冶情操的书房提笔。”
“他哪里会想到几千年后,这幅画会被人围着鉴别真假。”
“所以,小孩子收笔收坏了,他并未在意,仍然压了自己的手印。”
“只不过后来还是觉得遗憾,他还是又作了一幅同样的罢了。”
“这一幅虽是有了小瑕疵,可还是真迹,价值仍然可达八百万左右。”
覃飞的话音未落,尚涛的两只手已经拍在了一起,是缓缓的掌声:“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如今一听也真是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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