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兰想尽办法联系覃飞家的人,可就是没人搭理她,她再回了仁安酒店的时候,发现刘玉凤也已经退房走人了。
覃飞缴的费用在今天下午两点的时候就到期了,刘玉兰如果想留下就只能自己再续费,她怎么可能舍得花这个钱?
无奈之下,她只好选择回家。
可在火车站等车的时候,她越想就越生气。
刘玉兰接近五十年的人生岁月里,都没这么憋屈过,尤其是想到刘玉凤来了一趟渝城,平白无故就多了二十万,她心里就更难受。
最后,刘玉兰还是赌气撕了火车票,她一定要找到覃飞,讨个公道。
这才有她半夜还在渝城街道上游荡。
刘玉兰再次拨打了覃飞一家三口的电话无果后,不禁更加怒从中来,才有了翻遍通讯录也要把能联系上覃飞的人都找出来。
她心里不痛快,那别人也就别想消停。
刘玉兰这么想着,丝毫没有犹豫,就拨通了覃三贵的电话。
接到刘玉兰电话的时候,覃三贵刚从外面回来。
自从覃富帅被公安局的人带走,陈梅花也被叫去问话,覃飞一家又不再管这件事,覃三贵就下了决心,一定要为自己争这口气。
覃若海一家以前可是看他脸色过日子的,这回突然在他面前就成了甲方,趾高气昂,他心里也无法接受。
所以这次发誓要通过自己的人脉和途径来解决这件事。
可现实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他原本就是个小包工头,所谓的朋友人脉也都是酒肉朋友罢了。
覃三贵这阵子没少折腾,少不得花销,再往这些狐朋狗友身上花的钱就被消减了不少。
朋友间的关系也就淡了,哪还有人再想着给他办事。
更别说,他的朋友圈里也没有这么高段位的。
今天覃三贵又是跑了一天,也是几近绝望的时候。
原来刘玉兰瞧不起覃家,和覃三贵的关系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覃三贵看着电话屏幕上“刘玉兰”三个字,皱了皱眉头,直接按了挂断键。
刘玉兰被人挂了电话,心里肯定不爽,但这却是她这一天以来唯一得到的回应,她心里就升起了希望。
刘玉兰顾不得面子不面子,紧跟着又拨了过去。
覃三贵虽然厌烦刘玉兰,可想着自己可能还是得去求覃飞,这能和覃飞有关系的人接触,能够寻到新途径也不一定。
这么想着,覃三贵就拧着鼻子划开了接听键:“喂。”
刘玉兰一直以官太太自居,以前是绝对不会把覃三贵这种小包工头放在眼里的,却因为今天是第一个接通她的话的人,而变得极为热情:“大哥。”
覃三贵顿了一下:“有事?”
“你能联系到覃飞吗?”刘玉兰迫不及待。
听到覃飞的名字,覃三贵就觉得头大,没好气道:“我联系他干嘛?再者说,人家现在可是个能人,早就不把我这个大伯放在眼里,我联系得上嘛!”
刘玉兰一听这语气,立马就来了精神。
她此前虽然和覃三贵也不对付,但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刘玉兰立马问道:“覃飞那个小鳖犊子,也不把你放在眼里?”
覃三贵咔着眼睛反应了一会,立马听出了这里面的门道,便冷笑了一声:“以前需要我照顾的时候,就巴结着我们家。”
“现在是捡了俩漏,有了俩臭钱了,动不动就跟我摆脸子,不但坑了我们家一百多万,还把他大伯母和堂哥都弄到局子里去了。”
刘玉兰听见有比自己还惨的,心情立刻好了很多,头甚至下意识地就往手机那端靠了靠,声音也压低了:“这覃飞也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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