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坑了我不少钱,咱们就没办法整治这小鳖犊子了?”
听到这话,覃三贵也来了兴趣,多个商量的人,总是比他自己这么无头苍蝇般地乱撞要好多了。
他突然想到今天覃飞给自己发的两条信息。
覃三贵此前倒是没把这红匣子当回事,可今天覃飞两次发信息来跟自己强调这件事,甚至不惜以放弃追究覃富帅和陈梅花责任为交换条件。
覃三贵的眼珠转了转:“你知道刘玉玲出嫁的时候,从娘家带出来的那个红匣子吗?”
刘玉玲出嫁时候做了几身衣服,衣服上用了多少料,刘玉兰都盯得紧紧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红匣子,就不屑地哼了一声:“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出嫁的时候,也就那么一个大件了。”
覃三贵再问:“那红匣子可是有什么来历?”
刘玉兰拧了拧眉头:“能有什么来历,就是我姥姥当宝贝似的个东西罢了。你难道以为那是个什么值钱的玩意?”
此刻的覃三贵,急需个能深入商量的人,自然是不敢隐瞒:“这东西原本是在老宅的,覃飞把老宅卖给我的时候说里面所有的物件都不要了,他只要这个红匣子。”
“今天又几次三番地来催,约我见面,甚至还提出了很有利于我的条件,我总是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刘玉兰就吃不准了。
她可是眼睁睁地看着覃飞拿了个碎了的花瓶赚了三百五十万的。
那覃飞如此重视的一个老物件,只要这么一想它就不简单啊。
刘玉兰的眼珠叽哩呼噜转了半天:“那必然是有问题了,咱俩说好,如果这个红匣子赚了钱,咱俩可是要一人一半才行。”
“你答应了,我就跟你一起去调理调理覃飞那个忘恩负义的小王八犊子。”
覃三贵一想,自己现在家里有俩在监狱的,他焦头烂额,大脑混乱,哪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想辙收拾覃飞?
虽然损失了一半的利益,可不也是白得的嘛?
覃三贵这次想的倒是透彻,便答道:“就这么定了,你说怎么办。”
“她约你什么时候见面?”刘玉兰一想着自己马上能和覃飞见面了,心里就开始跃跃欲试,撸胳膊挽袖子摩拳擦掌。
“早晨九点。”覃三贵再拨弄着手机确认了一下才说道。
“在气势上必须压倒他,让他中午来取,而且必须带上刘玉玲,到时候……”刘玉兰压低了声音,嘁嘁喳喳说了自己的想法。
覃三贵在电话那头也耳朵紧贴着电话不断地点头点头。
等电话挂了,刘玉兰才长长输了一口气。
马上就能收拾覃飞,刘玉兰心里畅快,决定大放血一回,找了个旁边一百块钱一宿的小旅店住下了。
这一切,覃飞自然是都不知道的。
他因为第二天跟老孙约了签约,这一宿倒是睡得不是十分踏实。
早晨还不到五点就醒了。
覃飞睁开眼睛,先拿起手机看了看。
他发现屏幕上竟然有一条覃三贵发来的信息:明天中午,和你妈一起到我家来取红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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