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姐放下手里的活计,给牧志超倒了杯茶,“你叹什么气啊?”
牧志超环顾了蓉姐的店里一周说道,“眼看着钱却挣不到手,心里难受,在店里待不住,就挨家串门聊聊天。”
这个牧志超和蓉姐算是老邻居了,可来往却是不多,蓉姐就有些好奇,“什么钱是眼看着又到不了手里的?”
牧志超喝了口茶才说道,“我表弟专门搞赌石的,最近搞到一批硬货。”
行家都明白,“硬货”就是好货。
蓉姐是做古玩生意的,自然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就凑得近了些继续听。
牧志超继续说道,“昨天开出来块帝王玉翡翠,那买了他原石的主,当天就把自己的店关了,带着全家老小出国玩去了。”
他咂巴了下嘴,“开出来这么个宝贝,就算三代人什么都不干也够了。”
蓉姐也眼热,不过这事和她没关系,她就好笑道,“咱们是没那个运道,只能挣这辛辛苦苦的钱,也好,来的踏实。”
牧志超先是点头“嗯”了一声,才说道,“赌石这东西有说道,一是买石头回来的人,自己不能开,二是石运聚堆。”
这说道,林舒蓉也是知道的,就有意无意地点了点头。
牧志超继续说道,“我表弟那还剩下五块原石,这么推测着,里面是必定还有宝贝的,可惜了,出了那翡翠玉之后,他坐地涨价,连我这个表哥的面子也不给,六千万对我来说可是天文数字,我哪能赌得起?”
他再叹了口气,“这不就是眼看着钱,就是到不了手里吗。”
要说此前林舒蓉一点都没往心里去,“五块原石”从牧志超口中说出来之后,她可就再也淡定不了了。
这岂不是和那“压福五子”正对上吗?
林舒蓉心里犯了寻思,也就开始心不在焉,后面牧志超再说了什么,她就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牧志超走了之后,那五块原石就在林舒蓉心里落了病根。
那前前后后的事情,太过让人兴奋,昨天,林舒蓉终于下定决心赌一把,才将自己的全部家当都押了上去。
现在听来,这不就是一出骗局吗?
可这都是马后炮了,当时当景,又没有个旁观者给出主意,当局者很容易就被人套进去了。
可这后果太严重,谭飞还是禁不住说道,“姐,这么大的事,你倒是跟我说一声,那算命的就是个拖,你平时精明着呢,哪可能有外人在的时候午睡过去,还做梦?定是那算卦的给你催眠了。这条街上的人都知道你卖青铜匣得了五千万,这么多巧合……”
林舒蓉抬起红如鲜桃的眼睛,幽怨地看着覃飞,“你从我这走了,又有了自己的生意,我以为你再也不愿意搭理我了,我怎么可能麻烦你。”
蓉姐说着,悲从中来,泪珠又滚落到了肤如凝脂的腮边,让人看了怪不落忍的。
覃飞抬手把人的眼泪擦了,“怎么会,我永远都管你。”
覃飞说的不是句客套话,林舒蓉带着自己一路磕磕绊绊走在古玩生意里,曾经在自己一穷二白的时候,拿出来三万块钱去替自己还酒债。
要知道,那时候,三万块钱对两个人来说都不是小数目。
覃飞恨自己那时候的无能,更把这份情谊永远记在心底。
蓉姐听了覃飞这话,心情好多了,看着覃飞,有种找到主心骨的感觉,没刚才那样绝望了,“怎么办?我只能自认倒霉了?这个该死的牧志超!”
井水不犯河水的,竟然想了这损招来坑人。
覃飞拧了拧眉头,“这么放过他,肯定是不可能了,你容我想想办法。”
蓉姐红肿着眼睛,“我都听你的。”
赵四海看着覃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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