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二房之后。下官有策,让爵位重归永嘉大长公主的血脉。”
张彩和刘瑾都是心里一惊,这牛皮可吹得有点大了。瑞和郡主显然也是如此以为?,老?太太又笑出?了声:“就凭你?年轻人?,你闹出?这些事,早是必死无疑,凭什么在我这儿大放厥词。”
月池坦然道:“我自?然凭得是郡主走投无路,只能与我赌这一局。现任武定侯郭聪一脉夺得爵位,靠得是裙带关系和长房内斗。郭贵妃进谗言,让仁宗爷弃有皇室血脉的长房不?用?,反将爵位给?了二房。英宗爷二登帝位时,长房本?有
拿回爵位的机会,可惜您的两个侄儿内斗,二爷郭昭居然告大爷郭昌不?孝,郭昌下了狱,即便放了出?来,也错过?了机会,而郭昭也遭了报应,早早一命呜呼,爵位只能又回到二房头上。如今,您的侄孙郭良只是郭昌的庶子,听说身?子也很弱。这就是要身?份没身?份,要本?事没本?事。长房一家全靠您还撑着,才在郭家有几分脸面,没被二房生吞活剥。可是您,这也年事已高啊……”
这话说得,好像人?家老?太太马上就要归西了似得。郡主身?边的婢女就喝道:“大胆!你这厮……”
月池拱手一礼道:“下官说话是耿直了一些,可正是以诚相待,所以才不?想和郡主打马虎眼,说些冠冕堂皇的废话。想来这些,以郡主之睿敏,早已了然于胸。”
瑞和郡主深吸一口气,老?太太到底是人?老?成?精,她嘴角甚至还浮现几分笑意:“好得紧,继续说。”
月池又安然落座,继续侃侃而谈:“试问郡主百年以后,长房何以自?处。难不?成?,要永嘉长公主的血脉世世代代屈居人?下吗?郡主不?甘心,曳氏夫人?也不?甘心,想来郭良公子也不?甘心一直做个锦衣卫指挥佥事。既然如此,何不?同下官一道赌一把,若是胜了,有爵位在手,宣府的那?点财物算得了什么,若是败了,迟早都要家破人?亡,那?些身?外之物也留不?住,还不?如权做赌资。”
郡主抚掌大笑,到底是洪武爷的外孙女,即便到了耄耋之年,满头华发,笑起来亦有气吞山河之感。她的眼中闪过?寒光:“真?真?是巧舌如簧,胆色过?人?,难怪能在鞑靼人?手中全身?而退。可老?身?先前的问题,你还是没有回答。你是注定要死的人?,还只是七品官,你有何策,让一个超一品的爵位易主。即便长房处境艰难,也还没沦落到和疯子共谋的地步!”
月池莞尔一笑:“说来也很简单,关键是在大势。郭聪已然站在了圣上的对立面,您只要表明站在圣上一方,圣上又岂会不?明是非。”
瑞和郡主嗤笑一声:“傻话,郭聪何等人?,最会见风使?舵,他怎么可能……”
月池意有所指:“吃到嘴里的肉,被逼一口一口全吐出?来,换成?谁,都不?会乐意的。”
郡主似有所悟:“你是要去引他对你动手?”
说到这里,张彩和刘瑾都已然明白了。刘瑾暗道,真?他妈是个疯子,早在这个王八蛋请旨去查探盐政田赋,在乾清宫外拼死求情时,他就该想到,这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张彩则难以置信地望着月池,他藏在大袖下的手早已握成?了拳,他终于明白了她对三丫所述故事的含义,她是宁愿作为?猫死,也不?想再当老?虎活着了……
月池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轻声道:“您的机会,长房的机会,就在宣府与鞑靼这一战上。若这一战胜了,我必死无疑,可郭聪也必被问罪下狱。若这一战败了,我还必死无疑,可圣上至少会念在您献出?家财的份上,保长房平安,否则又有谁敢为?天家效死力。这对您来说,其实风险很小?,无论如何,都会有收益。”
瑞和郡主眯着眼看向月池,她道:“说得轻巧。世上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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