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使的术法与咱们的很像?”无念生一门人看得专注,似乎看出了些端倪来,问着身旁的人。
那人被他一问,极目而视,摇了摇头,道:“我看不像,比咱们的厉害多了。”
他们果真是看热闹的,真正来此办事的怕只有应苏葛一人。而应苏葛此番也不是为了山河,而是听闻鱼容也参与在内,故追来此了结宿怨。
其余师弟被应苏葛下令,不得参与他与宣城主一战,于是师弟一众便不参与,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着实因这边的斗法比应苏葛那边的好看得多。
娄殊重此前受邀上了仙筑台,也迫于无奈听了一场同门糗事,关于无念生门内之事,那是被宣城主抖出来的,鹤行人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他却觉实在有辱视听,故悻然离去,联盟一事也未曾谈及。
在他心底本就鄙夷与此类流派有交集,若不是离纵阕施压,他断然不会去扶姑城,还被指骂一通。本就心中有怨,若不是顾及“联盟”,他便不会虚与委蛇,在此虚耗时光。
今日再见宣城主也与斗幽宗行径一般,甚至同出一气,甚觉此人不可结交,自然也不会对应苏葛与宣城主的恩怨感兴趣。
他们二人打着打着,不知有意无意,就避开了众人视线,应苏葛将鱼容引至了城外郊林处。
而此次,应苏葛将别意双剑都使了出来,几个回合下来也终于占了上风,只是出招仍有留余地。
“你为何要与他们同流合污?”应苏葛质问。
这一声问,惹得鱼容笑得差点乱了气息,他诘问道:“实在好笑至极,若我当日不上仙筑台,此番与他们同流合污的就是你了。就算不与他们联手,你以为自己就能干净了吗?”
应苏葛眉头一皱,道:“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话,你从来都不理解,也不愿理解,既是如此,多说无益!”鱼容在他迅疾猛烈的攻招中灵动闪躲着。
应苏葛手执长剑,御短剑,长短相辅,刚柔相济,让鱼容毫无喘息之机。
“师兄,我们不去帮师尊的忙吗?”城楼上的别离径问娄殊重。
娄殊重睨了他一眼,眼神颇有嫌弃他不识时务兼话多之意。如今这般局势,连斗幽宗宗主都插不了手,莫说是这一众凡庸之辈,上前也只能是送人头罢了。
但说是联手攻城,在娄殊重看来,倒似有造势唬人的感觉,真正能算得上联手的,也就是两个流派的掌教,其余人不过是撑个门面。
“离纵阕,你可有想过,隐久为何找你联手?”山河落在望楼尖顶之上,收敛了剑息。
离纵阕踏剑而来,见他有所收敛,便也稍停下来。
山河继续道:“此人城府颇深,找你,可不只是联手对付我如此简单。”
离纵阕若有所思,也清楚隐久的为人,但更怀疑山河是否有意劝其倒戈相向。
“如此明显的挑拨离间,离宫主莫不是就信了?”隐久飘在半空,眼里跳动着难以言说的光芒,兴许一眼便能看出他心藏奸邪,可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又让人觉得适才只是无力辩解而呈现的无奈之色。
离纵阕看他二人的眼神皆充满了戒备之色,显然谁都信不过。
见此,山河也不再对离纵阕说什么,而是厉声道:“你们掐准时机,趁宵皇祭师不在,公然制造祸乱,残害无辜之人,说是玄门正宗,灵修术士,不免令人齿冷!”
他义正辞严,离纵阕余光扫向城南楼,有些动容,须臾,神情微敛道:“弱肉强食,这是天道。”
“果真是沆瀣一气!亏我以为,当今玄门至少有人能尚存几分清醒,看来我错得离谱。”
隐久道:“枉你还是术士,修行不为长生为苍生么?”语罢,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透着对无知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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