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山河跟着队伍欢跳,腰间挂着的面具随其旋转起落。他太喜欢这种与大众同乐的感觉了,融入其中,似乎所有的烦恼都不值得一提了。
就在他不经意的回身之际,目光瞟到了后头的高坛,上头似乎还有个身影。
就在他准备凝目看清时,忽响起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就在前头。有人不惧爆竹,仍然向前跳去,山河却趁着浓烟,抱着头往后头溜去了。
人说隆重的是八抬大轿,到底会是什么神仙,需要用十六人抬?
山河抬眼凝视,但见神坛上端坐着的神,披着华裳,脸蒙珠纱,双目低垂,不悲不喜,淡定得似乎超脱了凡俗。
那淡泊神采映入他眼帘,较之底下的躁动与火热,坛上的却是难得的清凉,看得他心旷神怡,但山河知道,这位被人们抬着的不是神,而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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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勺之年,少年13-15岁间。
山河离家出走这年,刚好2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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