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头去看窗户之时,两个窗户,一个机关被破了,压死了一名兄弟,另外一个耙还县在上面,只要有人把头伸入窗内,耙就会下落,而且落下之后从窗外是推不开的,只让人从门内进入。
徐宝山心想“也许真的我们惹错了人,如果这机关用到我那里,恐怕死的就是我……”都不敢往下去想了,只是吩咐手下兄弟把斩断的尸块收拾了。
“好可怕的机关哪!”徐宝山说着,把抵在门后的绞子绳绊插拉开,自然这机关也就破了,再把两立杆取下来,门仍能正常开关。
走出盐廪,再次看那张红纸上的字时,徐宝山心里更打鼓,他让我还回去,看来也是不会放过我的。
匡世明看几眼红纸上的字,又看几眼徐宝山,说道“好像,跟在你身边才是最危险的,对不起徐领帮,我们便先告辞了。”拉起李洪,和另两名山主竟然走了。
“嘁!”徐宝山笑了一声,看了他们几个背影“一个一个的都是光标司令了,你们以为我想给你们玩呀,你们不走我还要赶你们走呢!”
对于徐宝山来说,匡世明他们早也没有了价值,原来和他们交往,是看中了他们堂口卖私盐的能力,现在连堂口都没有了,还留他们做什么?
眼下最让人头疼的是江文远,他这样神出鬼没的,说不定哪天就着了他的道“可怎么办哪?”竟当着众兄弟的面愁绪起来。
忽听阿四道“徐领帮刚才说这是机关?”
徐宝山点头“对呀,机关之术,又被叫做销器?”
“我好像认识一个机关门的人?”阿四若有所思地道“是几年前一个从我这里趸盐的兄弟,姓于,因为脸上有很多小黑斑,都叫他于小点,和他闲谈之时,他说他早年跟他师父学过机关之术,而他师父就是机关门的人。”
徐宝山道“现在还能不能找到他?”
“当时他说他老家好像是苏北的,哪天我去找找!”
徐宝山道“别哪天了,要赶快找到他,这样才能对抗江文远!”
阿四道“我这里也真没几个弟兄了,难道真的要离开安庆吗?”
徐宝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兴武帮都合为一体了,我相信我们两个合在一起比他们强大!”便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此时夜色已经上来,一行人拥簇着徐宝山来到他的暗廪外,打开院门,走进去,过了榕树。
徐宝山转头便看到了自己家的盐廪,脑中又出现阿四盐廪中的场景,心道“会不会那江文远也把我家的盐廪门改造了呢?”
只是心中这样疑惑一下,便已经来到主房门前,两名兄弟上前推主房门,也说道“怎么我们的门也很沉?”
徐宝山叫道“慢着……”刚喊一声,那两人已经进入门里,门突然“咣”地一声关住。
“唉……”徐宝山刚在心头叹一声,便听得门里“啊”地两声惨叫。
吓得徐宝山往后连退几步,几个小弟挡在他前面。
“杀人门装到我家来了吗?”徐宝山心中暗暗嘀咕“这是调虎离山,原来那张红纸只是想要把我调过去!”
平定一下心神,暗道“我刚刚已经破过这种杀人门,还怕它做什么?”
便走上前伸手开门,并让张仁奎把院里的长条凳子搬来,仍如刚才一艘,把门开一点用凳子撑着往里进一点。眼见慢慢顶开了门。
徐宝山道“我还道多聪明呢?竟然一个法子用两次!”
他手下的兄弟也都个个捧道“就是呀,那江先生也不过如此嘛,纵他再厉害的机关还不是被咱领帮给破掉了?”
但是声音未落,便听得背后那棵大榕树上“沙沙”作响。
都应声去看,个个吓得张大了嘴,但是不及一声“啊”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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