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一根粗大横木从榕树上滑落,荡着往自己后面而来。
最后面两名当场吐血,喷出三尺多远,落到前面人的头顶,可怕的并不是只有吐血,而是他两个身体把持水住,往前扑去。
那横木余力未消,荡摆之下,把所有人都推进门里,撞翻凳子、门又“哗”地一声合住。
惨叫和刀切骨肉的声音混在一起响“啊!”“嗤嗤!”
幸好徐宝山和张仁奎在最前面,撞得最里面,离开了门后那转心刀的环扫范围,回头看时,身后的所有弟子都被斩作几截。
徐宝山吓出一身冷汗“幸亏我身先士卒,如果我贪生怕死站在中间,恐怕现在也没命了!”
张仁奎问道“领帮你没事吧?”
“我没事。秒啊,同样的地方让我栽两回跟头,我输得心服口服!”徐宝山摇头说着,把门后的转心刀去除,绞子绳松开,打开门往外去看,只见廊檐下那荡摆的横木仍在晃动。
原来在廊檐之下垂下两条绳子,系一要好横木,而且还是自己家的,原本就放在盐廪中的檩子,竟被他们抬出来用上。吊起之后,斜拉到那株大榕树上,这边开门之时,便把上面的活扣拉开,摆荡过来。
“接下来怎么办?”张仁奎问道。
徐宝山道“让守在医院的三十兄弟撤回来,把兄弟们的尸体收了控个坑埋了,把剩下的盐都处理了,离开安庆!”
张仁奎应一声“那医院里的龙松年呢!”
徐宝山不耐烦道“就让他待在医院里吧,病好了他自己走。”再悠悠自语道“也许是我错了,不该选择和兴武帮为敌……”
徐宝山及阿四院落里所发生的事情自然江文远也都知道,因为他早派了连环脚密切关注,事后连环脚都对他讲述了。
江文远感叹道“没想到我这些东西会用在杀人上,唉!没有办法呀,我心本善,奈何以恶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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